瞧见陈叔肚子窟窿里边的那只瘦猴子,胡一炎自个也不知道那玩意是不是真的旱魃,不过在这事情之后旦儿村里的地下水也从新回来了,想来也算是解了村子的危机,只是后来令胡一炎和袁林想不到的是这时候的麻烦事也随之而来了。
先不说其他,就单单是陈叔的死就已经难以让胡一炎和袁林有说辞解脱了,总不能说他们俩人是为了朱砂旱魃而把陈叔给杀死的吧,所以他们只得双双到*安局里喝茶去,不过由于他们身上有伤,*安局里边的人也不好将直接把他们扣在局子里,于是乎则在镇上的医院给他们安排了一个特别的病房,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安看着,防止他们逃跑。
一开始,胡一炎和袁林都以为自个这一回定是逃脱不了这杀人的罪名,可不想大约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安那边就说要放人了,原因没有其他,只是经过*安局对陈叔尸体的化验,竟发现原来那具尸体的腐烂程度竟然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
先不说那个时候胡一炎和袁林根本就就不再村子里这一回事了,而令人感到诡异万分的竟然是根据*安局的调查,不说是半年前了,就是前几日当地的村民还见到陈叔在村子里溜达,根本就没有像调查里所说的那样,陈叔已经在半年前就死了。
由此,这整件案子顿时就成了一件谜案被当地的*安局不了了之了,所以胡一炎和袁林也就无罪释放了。
可事情到这节骨眼上,*安局那边的麻烦是没有了,不过却依然改不了胡一炎和袁林必须得在医院里躺上半个月的命运。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夜不长,说短也不短,等胡一炎和袁林出院了以后立马到李仙姑家里头去,毕竟他们俩人还直牵挂着师公廖远东的事情,要是不解决的话心里边老是像捆着一块大石,难受得紧啊。
胡一炎带着袁林去到李仙姑的家中,李仙姑顿时显得好生不耐烦,她说道:“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想找咱师傅干嘛,师叔咱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有啥事不能和咱好好说,非要见你们的师公。”
面对李仙姑近乎耍无赖的说话,胡一炎可实在是忍无可忍的了,要不是有袁林拦着他,他早就已经发作了,而袁林则是好声好气地说:“李道友,咱和咱师弟都是出自茅山密宗的,要知道廖远东真人对咱们来说就是前辈来着,而前些日子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流言,所以我们想……”
“打住!”未等袁林把花儿说完,李仙姑突然眉头一皱,说:“咱说怎么好歹的咱也算你们的师叔,你要找咱师傅的话怎么说来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吧,在这儿空空其谈有啥用。”
“诚意,这……这咱们已经连续三日到你的这里来拜访了,难道诚意还不够吗?”袁林哪里知道眼前这李仙姑是极其势力之人,其嘴里所说的诚意无非就是想从胡一炎和袁林这儿捞些甜头,而胡一炎听了这话可就不大乐意了,虽说不就是一些小钱罢了,但是给眼前这无赖不明不白给骗去了胡一炎就不乐意了,只见他怒道:“你这他娘的算个啥茅山密宗的人啊?!身为同门问你点事你还想向咱们掏好处,咱告诉你,这没门!”
听了胡一炎的话,李仙姑顿时就不高兴,当下见其冷哼一声,就要把胡一炎和袁林赶出家中。可不巧,就在这个时候却看到你中年村妇来到李仙姑家中想要找李仙姑算命儿,至此,胡一炎顿时心生一计,脚尖悄悄地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八不丁,并且还用脚后跟突然猛地就一跺地!
偌大的屋子里边胡一炎这一跺地的声音顿时引来所有人向其给望去,而李仙姑这时候有给她送钱户主到来,哪里还又时间去理会胡一炎和袁林,只见其一脸媚献地把那个村妇迎到一桌子边上坐下,说道:“刘婶,你这回又是咋的找上门来了,莫不是又是像上回那样要给你家男人算上一卦?”
那个叫刘婶的村妇摇了摇头,说:“不是,今天咱来是想请仙姑你帮咱家的小子算上一卦的……”
李仙姑呵呵一笑,说:“这好说,你且将你家小子的名字和八字告诉咱,咱即可帮你起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