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苏三右襟扫了扫,盘扣松开了一片。一阵凉意袭来,惊得她绷紧了身子,无奈托在腰肢的那条手臂甚为强势,令人无处遁逃脱不了身。
随着盘扣的全线瓦解,苏三的心跳越来越快,几欲失声呼喊,谁知,预料之中的爱抚并没有来临。那三五秒的沉寂,堪称人生中最惶恐的一刻。
忽然间,她感到悬空而起,晕眩了半圈后落在了柔软的床上,那不争气的旗袍两襟松散,很快成了白某人手里拎着的一片布。
“你要干嘛···”枕在那松软的枕头上,苏三睁大了双眼,两手环胸。
“你觉得呢!?”白九棠坐在床沿俯下了身,一手托着她的下巴送上了自己的唇,一手利落的解起了长衫的扣。
转瞬间,素黑的长衫也变成了他手里的一片布。丝质的内衫裹着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软床重重一沉,苏三脑中轰的一声,跟醉酒似的,晕头转向摸不着北了。
没有抚摸,亦没有前戏。薄薄的绸衫迅速撤离,那副结实的体魄,实实贴贴的烙在了娇嫩的每一寸肌肤上,苏三再次失声喊道:“你要干嘛!!”
白九棠愣了一秒,扶起了她的腿:“你马上就会知道。”
早被那诡异的物理变化,引得心惊肉跳,苏三上下颌直打颤,挣扎着说:“你··怎么能直奔——”
话音还没落,白某人长驱直入,挤走了她所有的语言能力和思维能力。
网状神经从头顶收紧,扩散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呼啸的汽笛从耳朵里冲出了蒸汽。苏三有幸迎来了她的“第一次”。
含蓄也好矜持也罢,都骗不了身体的反应。物理变化催生而出的庞然大物,只缓缓运作了片刻,便获得极限运作的许可权。
十辆火车在苏三的身上来回狂碾,她紧闭双目,手握成拳,在快要窒息的冲撞中,可怜巴巴的“呐喊”了一千万次——这就是情男色女趋之若鹜的XX!!!???
法式软床随波逐流,它的软弱与某人的强硬,形成了苏三概念中最为离谱的一组对比。靠背的内部以实木为框架,在这种极限运动引发的摇弋中,不断亲吻着墙壁,发出了令人抓狂的声音:“哐哐哐···哐哐哐···”
白某人听而不闻。
苏三忍无可忍:“··九棠··”
无人回应···只闻喘息···
“哐哐哐···哐哐哐···”
苏三已经濒临崩塌:“··九棠··”
仍旧无人回应···只闻喘息···
“··九——”
“别叫!!”白某人终于艰难的开了口:“我会憋不住··”
一语惊人,苏三全线瘫痪,头皮发麻,汗毛倒竖。他以为她在叫-床·····
房内再无了苏三的言语,却在那铺天盖地的喘息,和令人疯狂的运作中,渐渐浮起了她的娇喘,某女急速沦陷,再沦陷,再再沦陷··
突然间,门房响了:“大哥!?”
稍后片刻,再次响了:“大哥???”
听到小佬昆的嗓音,苏三猛然一惊,唯恐大门被冒失鬼撞开,恐慌的低语:“九棠··阿昆他们回来··”
“让他们敲!”白九棠的回复简短而不经大脑。
“大哥!!??大哥!!??”
小佬昆的嗓音透过门板,一声凌厉过一声。苏三悲愤的闭紧了双眸,似乎已看到那位撞门的专家在摩拳擦掌。
白九棠终是从无尽的欲念中腾出了一丝空闲,大吼道:“老子在办正事!滚!!!”
外边顷刻间沉寂了下来,苏三满面通红长吁了一口气,身上这一位却一点余地都不留,转瞬又挺进了起来。
可怜的准太太被捎上了一个新的浪头,荡漾了半天没能着陆。
莞尔,一声咒骂如的噼啪声,在熊熊大火中含糊的响起:“妈那个X!!”
苏三脸色潮红,迷迷糊糊不知所云。
稍事之后,听罢一声清晰的低吼:“苏三,叫!!”她恍然开眼,星眸迷蒙窥视着汗如雨下的男人,耳畔再一次嘹响了低吼:“叫啊!”
“啊??”她微微喘着气,满脑都是浩瀚的盲点。
“我让你叫!!”白某人在XX的时候,真的很不温柔,很煞风景。
“我叫什么啊··”感到那双大手开始全面进攻娇躯,苏三不能自已的蹙紧了眉头。
“你刚才是怎么叫的啊!!!”白九棠的怒吼携着“哐哐哐”三声要命的伴奏,令得苏三欲罢不能的娇喝起来:“白九棠,你到底要怎么样!”
“对了··叫!”某位工作狂欲速战速决,只得出此下策。
“···九棠··”
“再叫”某男气喘如牛。
“·····九棠”
片刻之后,源源不绝的燕语呢喃,氤氲了起来。美丽的古巴比伦就是这么沦陷的。
“哐哐哐”的声音越来越大,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住在二位的隔壁,稍事之后惊起一身重喝,房内安静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