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文舒回了宫,苏离折道回了空荡荡的集中营,而文舒随着朝内那些大臣们去和林轩探讨接下来的王权保卫事宜。
一路晃过一间又一间已无人烟的小院子,耳边似有那些很久以前的欢声笑语,各种不一样的语言,以及各种不同声线的笑音。
看着在暮色之下孤零零地立在院子里的石桌,残阳余辉安静地投在稀疏的桃花枝上,接近五月暖暖的风缓缓吹起,吹皱了人工小湖,吹带起了苏离的衣衫,吹动了苏离耳后的发带。
“都走了。”苏离扁了扁嘴,再次环视一圈自己熟悉了近一个多月又瞬间陌生的院子,那三间紧闭的房门里不再有自己的朋友,不再有属于自己特定的心灵依靠,一切转眼成空,让苏离觉得落寞,惆怅。
洗漱之后换好阿朱泰送给自己的冰丝睡袍,苏离透过铜镜慢慢审视镜子里的自己,一下子人都走光了,居然临走都忘了问哈宰费他们要信物,这下好了,独独留了件睡袍,让自己来睹物思人。
细滑的长袍衬托着苏离年轻姣好的身段,睡袍的下摆呈扇形打开,拖曳在地上,精致的冰丝长袍托着苏离紧实圆挺的臀部,腰间系着一条跟睡袍同等质地的流苏腰带,细细的流苏穗子垂在腰际,整齐划一地散在小腹处,越是显得苏离那软软细嫩如水蛇般灵动的蛮腰。
在这条奶白色的冰袍处,的两侧有着两块较硬质地的胸托,这就跟苏离上一世的内衣一样,两片胸托将苏离胸前那两团娇嫩小心地衬着,并往内推挤,苏离看着镜子里自己被这两片神奇的胸托给衬出来的胸乳,两片硬质的胸托,就像水袋一样丰盈着苏离胸前的挺立。
除去这冰丝睡袍两侧的胸托,在前襟处那蝶翼般层层叠叠的波浪褶皱也将苏离胸腔那不算小的丘壑起伏平添了一份视觉上的刺激,都说若是女人胸小,那平时挑衣服就得选前胸有褶皱有波纹的穿,这样可以弥补在视觉上一眼看穿女人胸部过小的缺陷。
苏离低头看了看胸前,那深陷的胸乳让自己看得都开始有了一丝脸红还有一丝心虚,抬头再看了看镜中自己胸前高高耸起的娇挺,苏离皱了皱眉,这胸部……好像被这两种东西衬托得有点大了……
饶是这样想着,苏离依旧欢喜不已,既然是女人,这胸,一定要是美的。更何况,跟波霸比,苏离这也样只能算是大小适中,只是完全想不到,这十五岁不到,在苏离眼中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居然仅仅通过一件睡袍,便能够出落得比已成年的少妇多一份妖娆,多一分气韵,更多了一分成年女子所没有的,天成的少女清丽的诱惑。
一对宽大的水袖,蹭在裸露的皮肤上,带来冰丝一样的舒服滑腻和清凉。
苏离观摩完这让自己满意得不行的身材,开开心心地躺到床上,却因为入夏的暖风吹得睡不着觉,床外吱吱的轻鸣声挠得苏离心里痒痒,刚刚洗完澡却被这挠人的虫鸣声刺激得浑身刺刺的,痒痒的。
苏离起身,大约已是亥时,推门而出,缓步走到湖心的凉亭里。
王朝的这块曾经的集中营里,一到亥时左右便几乎没了什么人影,除了一些巡逻的侍卫之外,苏离倒不担心被侍卫们发现,因为回来的路上便听得文舒吩咐自己独居的时候记得小心,这些日子,大部分的兵力都可能从宫里一些冷门的地方抽离去应对可能发生的叛乱。
淡淡的月光铺在苏离的冰丝长袍上,踩在零碎的桃花瓣铺就的泥土上,感受着吹面拂过脸颊两侧的夏风,虽然带着一丝热度,但是也将燥热吹离了身体。
一头齐腰的青丝如顺滑的丝绸般披在身后,独留几缕较短的乌发垂落在胸前,柔软的黑发铺在胸前,几丝发梢挂在酥软的娇挺上,刮得嫩白的胸乳一阵瘙痒,苏离抬手挥开胸前的头发,仰面朝天,躺在了凉亭的坐板上。
仰望天空中白玉的月盘,享受着丝丝扣入心脾的夜风,积压了好几天的倦怠席卷上了苏离全身,苏离缓缓地阖上双眼,一个人独居这空空的院落里虽然寂寞了点,可是至少也不用提心吊胆,心下暗暗思量,待彻底将燥热的心绪抚抚平,便乖乖回房睡觉。
苏离眨巴了两下嘴,轻轻嗅着那伴着暖意的夜风里卷起的桃花馨香,惬意无限。
却是不知不觉间,意识慢慢地游离了开。
恍惚的梦境里,轻飘飘地如同躺在了云端上面一般,柔软,轻盈的满足感包裹了苏离全身,苏离侧了个身,将手枕在脑下,几缕碎发散在面颊两侧,发梢垂落在鼻尖,搔得鼻子难受,正想将发丝捋向脑后,却似有一只热烫的手赶在了苏离面前,将那几缕头发轻轻拨向脑后。
那只热烫的手将头发捋到脑后,却并没有马上离开苏离的后脑,反而紧紧贴着苏离的黑发,以纤细的手指替代了梳子,小心至极,似是生怕吵醒苏离般,似是用心至极地呵护着那一头的乌发,细指摩挲过乌发,直到发根。
被这温柔至极的动作抚摸得如同乖顺的小猫一般,苏离缩了缩肩膀,一脸安逸。
骨节分明的细指带着刚硬的气质,慢慢将那手从后背的发梢处移到苏离的手臂,又顺着弯曲的手臂,逶迤而上。
炙烫的手掌抚过手肘,擦过臂弯却是不经意间碰到了苏离胸前那软嫩的挺立,手掌微微一怔,握着臂弯,停留了片刻,便摩挲直上,抚过苏离轻巧的肩膀,分错的细指轻轻碰触过苏离裸露在空气里滑腻的肌肤。
随着手指的滑动,感受到颈间传来一阵阵**,苏离耸了耸肩膀,试图摆脱这恼人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