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养宗生病了,他躺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王泉过来探访,见他面容苍白。这么不巧,完颜华仁也生病了,拖着病体来到王养宗房间。
日子快到岁末,洛阳城里居民都开始准备过春节,气氛越来越热烈。但王养宗和完颜华仁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王泉请来医生查看,医生号过脉都摇头,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症。
王养宗和完颜华仁也不说,一个躺在床上,一个依靠门边。二人距那日吃**散已快一个月,如果再没有解药,他们是不是就会像白面男子说的那样,皮肤糜烂而亡?
想到此处,王养宗在床上打了个寒颤。王泉在耳边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完颜华仁晒着太阳,没搭理他。
王泉说道:“要么我禀报主持,让他看看是否能请到好郎中?”王养宗连连摇头,终于说了一句话:“也许,过两天就会好起来,不必劳动主持。”
王泉叹叹气回去房间,完颜华仁也摇摇晃晃走开。
到了半夜,王养宗感到自己愈渐虚弱,便将台面的白开水喝下去。肚里空又喝了水,不一会便尿急。他挣扎起来去茅房,恍惚中看见一条黑影从对面房间的窗前一闪,居然就挡住自己的去路。
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也不管王养宗错愕,塞给他一团纸球,又跳上墙壁消失。王养宗扶墙喘息,尿完回到房间打开纸球。里面包着一颗灰色的药丸,纸上面写着:“明晚小小羊肉馆见。”
他猛然醒悟这是解药,赶紧吃下去。过了半晌,完颜华仁敲门进来,手里也打开一张纸,上面写着:“明晚小小羊肉馆见。”
王养宗问道:“吃了?”完颜华仁点头说道:“反正是要死的。”王养宗感觉自己身子骨有了点力气,说道:“看来不假,是解药。”
完颜华仁点头。王养宗说道:“那么,明晚我们去一趟吧。”完颜华仁又点头说道:“命都在别人手里,还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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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王泉又来看王养宗,看他果然恢复了精神,脸上有了血色。心里自然有些奇怪,却不好问道。到了傍晚,王养宗和完颜华仁一起离开白马寺,说要出去走走,一直往那间小小羊肉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