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你若进去,孤王或许还能忍痛割爱……”夫差是那样讲的吧。
“多谢大王美意。”范蠡只是低头如此说着,再没出声,从头至尾,他都没有看我吧。
忍痛割爱?呵呵,忍痛割爱?如果范蠡愿意归降,如果范蠡愿意为夫差所用,那么……我是不是又将沦为礼物,被送回范蠡身边?真是可笑呢,喜欢谁或者不喜欢谁,能够待在谁身边,却原来都不是我能够做主的……这,真是一个无奈的时代的呢。
只是范蠡他,“多谢大王美意”轻轻六个字,否定了唯一可以带走我的机会……于他而言,那是定数吧,我从来不承认自己有多么伟大,什么家国天下,与我何干?我一向自私,我只是想要找到那最最平淡的幸福,却原来,他终究是舍弃了我……
“把越女找来。”抬头,夫差开口。
“是。”低头站在门外的梓若忙领命离去。
“美人的玉体虽然养眼……只是……别冻着了。”伸手拿了件长袍披在我的肩上,他眨了眨眼,笑。
我抬头看他,眼中一片冰凉。
夫差一脸的泫然欲泣,“真的生气了啊?”
我低头,礼物吗?我微微扬唇,不知道自己是何表情,“西施会当好一份礼物应尽的本分的。”
呵呵,不过**而已,当初入吴之时就该有这份觉悟的。
“胖丫头怎么了?”越女匆匆赶来,却见我衣裳不整,微微有些讶异。
我微笑摇头,“我没事”。
“你能够讲话了?”越女一脸的惊喜,都忘了向夫差行礼,忙握住我的手,把脉。
“如何?”夫差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道。
“嗯,大概是经过了激烈运动……所以原本冻伤凝结的血脉已经畅通……”越女思索了一下,“然后又受到某种外来的刺激,所以才能开口讲话……”
激烈运动?刺激?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起来……这算什么?酒后乱性?然后因祸得福?
“哈哈哈……”一旁的夫差早已乱没形象地大笑起来。
闭着眼惬意地泡在热水中,刚刚谢绝了夫差鸳鸯浴的烂提议,好不容易可以舒舒服服泡个澡,忍不住舒服得叹了口气。
脑中冷不丁地想起昨晚的香艳场面……被热水泡得有些发红的皮肤更愈发地红了起来。
“夫人,公子香在外在等。”梓若走了进来,道。
夫人?我微微扬眉,呵呵,夫人。权势啊……
从浴桶中站起身,梓若忙低头递上干净的衣物,出奇的顺从。
“娘!”看到我出来,司香眼睛一亮,走上前来,“父王宠幸了你,是不是?是不是……”他一脸的急切地追问。的f4
温和的微笑一下子垮掉,想起司香昨晚唯恐天下不乱的发言,我扯了扯唇角,“真是多亏了司香呢。”
“啊?”司香微微一愣,随即一下子红了脸,“你……你什么时候能够讲话的……”
我森森地笑。的f4
司香咬了咬唇,竟然掉头就跑。
“还敢溜?”我提高了嗓音,拔腿就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