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待咳声稍歇,凌锋决像这才发现家里多了个人似地,眯着一双眼睛奇怪地问。w-w-w.Lk。
“决,我不是刚给你打过电话,想你了所以要过来看你了吗!”蝴蝶扭捏着身子,娇嗔地偎了过来。倾身覆上凌锋决酒渍未干的胸前,魅脸含春,一手暧昧地划开松敞的睡衣两襟在他泛红的肌体上巡回挑逗,一手探过一侧的酒瓶高高扬起,沿着胸口一路向下倾滴。媚眼如丝,巧舌鼓动,俯首卷起一路纷披而下的残酒剩渍。
凌锋决被撩拨得**雄起,低声哼哼着,醉眼迷离。
两人的唇齿相接在一处,蝴蝶嘴中含满的酒液顺势灌进凌锋决滚动着的喉中。喘息声声,娇吟阵阵,逐渐褪去衣衫的肌体本能地交缠在一处,原始的旋律即将要奏响。
“决,我要为你跳舞!”蝴蝶面色潮红地爬起身来,春意勃发的**随着手机扬声器中劲爆的打击乐放荡地开合扭摆着。
身体扭曲如蛇波动起伏,双手享受地抚摩着自己颤巍巍的胸部,媚眼勾人,淫声穿穴,猩红的舌头吞吐着颤颤扫过春情的唇。蹲扭摆胯,黑色蕾丝小短裤被蝴蝶以磨人的低速褪下,颠颠地勾在指尖随势旋绕,灵蛇般的长舌**地在底裤的一滩白渍上妖媚地刮过。w-w-w.Lk。蓦地一团黑影向凌锋决的方向迎面掷来,洒满香水的底裤*荡地直套凌锋决腹下的挺起。
正兴奋着的凌锋决忽地感觉喉头有些紧,香风扑面中那一丝挥之不去的腥气直冲脑海,沉迷的神智兀地转醒。
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腾滚动,越来越烈,几欲冲喉而出。
回想着秋洛凝那自然幽芬的身体,不施脂粉的莹润素面,凌锋决边以转移注意力强力压制突然的反胃,边对自己糊乱的迷恋产生了强烈的质疑。
为了眼前这个女人,这样淫欲绵绵的艳舞,他背弃了自己的婚姻,曾誓言要携手一生的爱人!可是,值吗?
秋洛凝愤恨着的话一遍遍地在脑中浮起,七年来的每一个点滴汇成记忆的海洋,将那一瞬的他没顶。
“决,我跳得好吗?”蝴蝶娇喘着叉腿跨坐上凌锋决,摇摆着肥臀追问。
“好!”又怎么会不好,凌锋决苦涩地掀起嘴角。因此他鬼迷心窍地跟她上了床,相伴七年的枕边人与他一朝决裂,反目成仇。可是,值吗?他又一次问自己。
脑海中划过秋洛凝跌坐在地的样子,掌缘边的蓝白色牛仔被里面浸出的血液给染红,那抹刺眼的血色在凌锋决的内视中逐渐逼近放大。
他应该还是去追上她看看才放心。她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身上钱也没有。要是没法医治,被感染可就糟了!
他全身血液骤停,犹豫不决的心终至无处可退,猛然惊起推开正要往他身上坐下的蝴蝶,慌乱地把不知什么时候被扒拉出来的硬挺下身重又硬生生地塞回去。
迅速地换好衣服,习惯性地往口袋里塞进一些随身物品,疾步就要出门。
“决,你怎么了?你要干嘛去?”蝴蝶从被凌锋决的临门一推中惊醒,赤身奔过去抱着他的腰身不放。
“蝴蝶,我想起来今天还有事要办,改天我们再聚吧!我赶时间先走,要么你再做一会儿,等会儿自己回去吧!”凌锋决顿住身子劝道,一根根坚定地掰开蝴蝶圈住自己的十指,撂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匆匆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