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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三章(2 / 2)

这真的很令人意外。我本以为中河煞到的对象不是春日就是朝比奈学姊。想不到居然是长门。不愧是谷口看上的奇货。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只觉得她是无言又古怪的社团教室古董娃娃,想不到到处都有识货的人。现在我对长门的印象可是大大不同,在这半年内对她的看法更是改观不少。

她姓NAGATO(注:长门的日文拼音)是吗?

中河的声音微妙的兴奋了起来。

汉字怎么写?还请告诉我她的全名、

长门有希。战舰长门的长门.有机物的有,希望的希。我告诉中河后

好名字。会让人连想到雄伟形象的长门型,加上有希望含意的有希长门有希同学果然如我所想。是澄澈又充满了未来可能性的姓名。隽永不俗、又不会太词高和寡.完完全全符合我的想像!

是怎样的想像?想必是单凭一眼就构筑出的自以为是的妄想吧。口口声声说你注重的是内在,试问一见钟情和内在有什么关系了?

我就是知道.

这次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倒是自信得令人厌恶。

这不是妄想。我坚信。不管她的外在或个性如何,她都是充满了知性美的理性个体。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有如神祇一般的智慧与理性.像她那样具有highbrow的女性,这次错过今生难再遇到。

待会再来翻字典查查highbrow是什么意思,我脑中的疑问始终无法厘清。

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看到她,就知道她是高尚的人?你连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到,就只是在远处看耶?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无可救药地爱上她呀!

我干嘛得听你鬼吼鬼叫啊?

我万分感谢神。我对自己过去的不信神感到羞愧。以后我每周都会固定去附近的神社参拜,偶尔也会去教会忏悔。天主教和新教派我都会去。

乱信比不信更不诚信.又不是有拜就有保庇。选定一尊神祇专心膜拜就好。

那倒是。

中河随意的回答。

谢谢你,阿虚。多亏有你,才让我下定决心.今生今世我只需信奉一尊女神即可。那就是长门有希女神。我会把她视为我的女神,献上永志不渝的爱!!

中河.

戏言再这样说下去会没完没了,我打断了他的话。泰半是因为那些话听起来很肉麻,泰半是因为我莫名的焦躁了起来。

所以你的用意是什么?你打电话来的原因,我现在晓得了。然后呢?你跟我倾诉对长门的爱意也是没田啊。

我想拜托你帮我传话.

小河说..

希望你能帮我带话给长门同学。拜托,我能拜托的只有你了。你和她肩并肩一起走.交情应该不错吧?

是不错。我们同是SOS团的团员,现在也仍相亲相爱的担任春日的卫星群。况且这家伙看到的我和长门的样貌.是五月份戴眼镜的水手服长门吧。原来如此.是那个时候.第一届SOS团不可思议搜查行动,我和长门去图书馆那时候。好怀念,和那时候相比,现在的我对长门的了解至少多百倍以上。多到我甚至都在反省是否知道太多了。

在若千回味气氛的陪衬下,我询问中河.

对了,你说想起了我和长门走在一起

说实在的,这问题有点难以启齿。

可是,你就只想到我和她交情不错吗?你都没想到,我和长门正在交往之类的?

完全没想到。

中河丝毫不踌躇。

你喜欢的应该是更奇怪的女人。像国三时那个她叫什么我忘了,你跟那个奇妙的女生没有继续交往下去吗?

喜欢长门的你没资格说我吧?我顿时觉得有点不平衡。不过这家伙显然搞错了一件事.对了,国木田也是误会了,但我和那个女生只是单纯的朋友,仔细一想,国中毕业后我们就没再见面了。每隔一段日子我就会想到她。是不是该寄张贺年卡给她呢

不知为何,我有种在自掘坟墓的感觉。还是换个话题吧.

那么,你要我帮忙转达什么?约会的邀请?还是帮你要长门的电话号码?应该是这个比较好吧?

不。

中河的回答中气十足。

现阶段的我还算不上是什么人物,怎能大剌剌出现在长门同学面前。我根本就配不上她。所以

大概停了一拍。

请你转告她请她等我。

等你什么?我说。

等我去迎娶她。可以吗?毕竞我现在只是个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一介高中生。

是啊,我也跟你一样。

那样是不行的。听我说,阿虚。我接下来要努力用功。不,其实我已经开始下苦功了,那样就能凭在校成绩上国公立大学。

拥有远大的目标是好事。

我的志愿是经济学系.上大学后我也会勤勉向学,赢得毕业生代表的殊荣。出社会后,我不会去报名高普考,也不去超一流企业上班,而会在中小企业谋得一职信。

这人还真是会纸上谈兵,而且画的大饼跟真的一样。要是鬼听到这段对话,恐怕会笑到得腹膜炎。(注:鬼会嘲笑你是一个日文惯用语,当对方想法太不切实际时,就可以用这句吐嘈对方。)

但是,我不会一直甘于当个无产阶级。三年不,只需两年,我就会习得所有必备知识。独立创业。

我不会阻止你,你就放手一搏吧。要是到时候我正好没头路。拜托你赏我口饭吃。

然后,我一手建立的公司上轨道至少要五年不,我会设法用二年搞定。届时我会在东证二部(注:东证即为东京证券交易所,二部是第二类股,主要针对中小企业)挂牌上市,计划年度盈余最少要提高十个百分点。而且是净利。

我越来越跟不上中河的思维。可是.中河越讲越高兴。

到那时,我就可以稍微休息了,因为一切部准备万全了。

迎娶长门同学的准备啊.

我像是住在深海的双壳贝之流静默了下来,中河的话语则像是一**的巨浪迎面袭来.

我现在离高中毕业还有两年.大学毕业还有四年,就职后修业两年.从创业到股票上市三年,总计十一年。不,就取个整数算十年好了。十年后,我会成为独当一面的企业家!!

你是白痴啊。

相信各位一定可以体谅我的出言不逊。哪个女生会傻傻的等他等十年?更何况那个女生根本没见过他。突然被一个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要求等他十年就好、十年后他一定来迎娶你..会痴痴等下去的肯定不是地球人。很不凑巧的,长门正好就不是地球人。

我微微咋舌。

我是真心的。

糟糕的是,他的声音听起来也的确很真心。

要我用性命作担保也可以。我是认真的。

声音若是有利度,他这时的声音实在很像是电线到处断线的声音。

要怎么做,才能搪塞过去?

啊──中河。

长门默默看书的苗条身影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这是我的个人意见,不过呢,长门其实有许多隐性的爱慕者。而且多到她疲于应付。我认为你看女人的眼光值得赞赏,但是,长门会保持自由身,并等你十年的机率几近于零。

以上全是我胡诲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十年后会发生什么事啊。我连我自己将来的出路都搞不定了。

况且这么重要的话,你一定要亲自对长门说。虽然不大情愿,不过我还是会帮你牵线。正好现在放寒假,叫那家伙空出一小时跟你见个面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不行的。

中河突然变得很小声。

现在的我不行见她。我一见到长门同学的脸,一定会马上昏倒。其实,我最近也有远远的看到她。那次,很偶然在车站附近的超市虽然是在傍晚,但我一眼就认出她的背影,我整个人呆掉了,就在店里呆站到店打烊。要是直接碰面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完了.中河的脑袋完全被桃色病菌入侵了。连未来十年的蓝图都规画好了.可见他病得有多重.有办法治的话倒还好,怕就怕只剩下在外星人发飙那天说声抱歉、直接闪人的机会了.

况且,他还是为了这种蠢事,打电话给谈不上有交情的我。鬼哭神嚎的白痴。更恐怖的是我无法预测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话。那么难搞的人光春日一个就够我受了,长门义给我惹来了这么一个麻烦人物.

唉唉唉。我故意叹气给中河听.

基本上我了解了。你想要我转告长门的话,再跟我说一次吧。

谢谢你,阿虚。

中河似乎相当感动。

我们的婚礼一定会邀请你。到时也麻烦你致词了,而且是首位致词的来宾。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假如你有意思跟着我打天下,我一定会在自己将来开的公司预留一个相应的职位恭迎你上任。

不用了,快说!

我一边听着性急也有限度的中河的声音,一边将听筒夹在肩上,开始翻找空白的活页纸。

隔天中午过后,我默默爬上前往北高的坡道.随着海拔高度节节上升,我呵出的白色气息也越加明显。至于寒假期间我为何要去学校?这是因为SOS团定期召开了全体大会.

同时今天也是社团教室人扫除的日子。虽说朝比奈女侍平日都有在清扫,不过,熵会增大的格言果然还是应验了。(注:1854年,德国科学家Causius率先采用熵(Entropy)的概念表示杂乱程度的一个量这个量在可逆过程不会变化,在不可逆过程会变大。譬如懒惰虫的房间,若没有人帮忙收拾打扫,房间只会杂乱下去,绝对不会自己变整齐。)各式各样的杂物陆续被搬进社团教室,井井有条的空间凌乱失序,而乱源的元凶不是别人,正是看上什么就非得到手不可的春日、还有接连将一项项新游戏带进来的古泉、啃厚重书本的速度犹如飞箭般迅速的长门、日复一日朝最完美茶水小姐迈进的朝比奈学姊──也就是除了我以外的所有团员。若是置之不理的话可会乱成一团。该是提议将个人物品带回各人家里的时候了。最低限度只能保留朝比奈学姊的COSPLAY服装。

啊~烦死了。

我的步伐轻松不起来,自然是因为学牛西服的口袋里多了张纸条。

那是我把中河对长门倾诉的爱语一字不漏照抄下来的口述笔记:内容蠢到极点,好几次我都想把自动铅笔丢出去!能将这种丢脸到家的对白大言不惭说出来的人,除了经验老道的婚姻骗子之外没别人了.什么请等我十年。又不是在搞笑!

面向山风走着走着,看到了熟悉的校舍。

我到达社团大楼的时间,比春日规定的集he时间早了一小时。

我并不是害怕那条最后到的人要请大家客的SOS团团规。那条团规只适用校外集he时。

昨天在电话里,中河最后还交代说..

不能只是将抄下的文章交给她喔。那么一来你就只是代笔:何况她会不会看还是个未知数。请你务必要当她的面念给她听,用和我刚才同样热切的语气!

真是无理到家的要求。我没有理由也不会单纯到任由那蠢蛋摆布,但是被人家那样恳切的请求,加上我又信奉人性本善,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置他不顾。因此,我极需一个除了长门之外谁都不在场的状况。提早一小时去的话,其他团员应该都还没到;除了那个我熟悉的、当我需要她时她永远都在、而且屡试不爽的外星人制人工智慧机器人长门有希。

在形式上的敲门后,确认过沉默式的应门,我打开了门。

嗨!

语气会不会轻快得太不自然?我在内心叮嘱自己重来,再说一遍..

嗨,长门.我就知道你会在。

在充满冬天静谧空气的社团教室中,长门宛若一具感觉不到体温的等身大公仔,悄悄地坐在位子上,摊开一本书名好像是某某病名的精装本在阅读。

无表情的扑克脸面向我,一只手像是要摸太阳穴似的抬了起来,很快的又放下去。

那个动作看起来很像是要推推眼镜,可是长门现在是裸眼。说她不戴眼镜比较好的人是我,持续实行下去的人是她。那她刚才那个动作是怎样?半年前左右的习惯又复活了吗?

其他人还没到吗?

还没.

长门简洁的回答,视线再度落在两栏式、字多到密密麻麻很少断行的那一页。她是那种空白一多就觉得亏大了的类型吗?

我动作僵直地走近窗户,目光飘向可从社团大楼望见的中庭。也是因为放假的关系,校舍几乎都没人。操场上不怕冷的运动社团的社员充满元气的吆喝声,透过很难开阴的窗户玻璃传过来。

我站着看向长门。那是一如以往的长门。肤色依旧白皙,表情仍然扑克。

仔细一想,眼镜娘的位置也空很久了。搞不好再过不久,春口就会拐个新的眼镜少女回来进行人事大洗牌。

我一边想着那种没营养的事情,一边从口袋取出摺得好好的活页纸。

长门,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

长门动了动指尖翻页,我深深吸了一门气,

有个不知猴兼软脚虾迷上了你,我决定好人做到底,帮他示爱,怎么样?愿意听一下吗?

按照我的计划,假如长门当场跟我说不,我就马上撕破活页纸。但是长门只是一语不发看着我。原本如寒冰一样森冷的眼眸,此时看着我的目光却温暖得像是融化了的雪水一般,是因为我开场白设计得好吗?

长门双唇紧闭,凝视着我。目光活像是外科医生在观察实验对象的患部一样。

是吗?

她嗫嚅着说出那两个字.眼睛眨也没眨地直盯着我瞧。我见她似乎在等我说下去,只好摊开那张写满中河爱的告白的纸.开始朗诵。

拜请长门有希女神,信徒实在是寝食难安.只得以这种形式表达思慕,还请女神宽恕我的无礼。其实,打从信徒我头一次看到女神那一天起──

长门一直看着我,默默地聆听。但是觉得越来越困窘的人是我.在吐出中河几乎令人晕眩的示爱语句时,整件事的愚蠢水平也到达了高标.我这是在干嘛?我疯啦?

中河的生涯规划终于驶向终点站,结局是他们在郊区盖了一栋透天厝,有两个孩子及一头西高地白梗过着优雅又有闲的生活。当我读着这篇未来日记时,长门始终只是默默瞪着我。顿时萌生小自己做了大大蠢事的感觉。

真的是没事找事做!

我停止了照纸宣科。再继续念这些疯言疯语下去,连我都会疯掉。看来我和中河永远也不可能成为麻吉了。想得出这种脑袋爆浆的台词的人,基本上我就不可能与他为伍。国中时代我们只有点头之交,果然是有其道理的。一见钟情之后,蛰伏了半年以上,突然又冒出来拜托我当传声筒,还是代为传达几近疯狂的爱的告白。嗯,这人真的无药可救了.

算了,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你大致都了解了吧?

对此,长门只是说:

我了解了。

点了点头。

真的假的?

我看着长门,长门也看着我。

时间静谧得犹如沉默的词汇长出了翅膀,在我们之间飞来飞去

长门脖子的角度微微倾斜,可是除此之外她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昧盯着我看而已。呃──现在是怎样?接下来该我说话了是不是?

当我正拚命搜寻词汇时

你传给我的讯息,我确实收到了.

她的视线依然没有栘开。

可是,我无法回应他的请求。

以一贯的淡然语调说道:

我不能保证,我的自律行动在接下来十年间能保持连续性。

说完后,双唇再度闭上。表情没有改变,视线也没有从我身上栘开。

不不

先认输的人是我.我假装摇摇头,藉以甩开她那双像是要把我吸进去的漆黑眼眸。

说得也是。想怨也觉得十年实在太长了::

虽说问题不在于待机时间,但我还是松了一门气。至于这份安心感是从何而来,简单说,我就是不想看到长门和中河或其他王八绿豆感情融洽的走在一起。我不否认在春日消失事件中,那个长门的形象还残存在我的脑海中。中河的条件不是很差,甚至可归类成好男人那一型,但是,我就是对当时轻扯我衣袖的那个长门不安的表情难以忘怀。

抱歉,长门。

我将活页纸胡乱捏成一团。、

这件事说来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这种东西一字不漏的抄下来,也应该在电话中就拒绝中河.请把这件事彻底忘得一干二净。我会跟这个蠢蛋好好讲清楚。不过请你放心,他不是会成为跟踪狂的那种人。

不过,要是朝比奈学姊交到男友了,我可能就会日夜跟踪她男友::

嗯?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

我明白自己心中这股不舒服的感觉是什么了。

朝比奈学姊也好,长门也好;只要有别的男人介入我们中间,我就会很不爽,就是不喜欢!理由就是这么简单。所以我才会感到安心。我还真是浅显易懂的人啊。

春日呢?啊,是那女人的话,我就不担心了。敢追春日的男生,春日通常看不上眼。除非天崩地裂,让那女人真交到了男友,那她就不会忙着找寻外星人和未来人,对地球来说是件喜事;工作量减少,想必古泉也乐得轻松吧。

然后,我饱受牵连的人生.匪夷所思的部分一定也会大幅删减。或许那一天真的会来临,但我很肯定不是现在.

我打开社团教室的窗户。冷洌到能将手指头划伤的冬日寒气飘进了因两人份体温而暖和起来的社团教室。我用力甩着手臂,将揉成一团的纸往远方扔去。

飘飘然驭风飞行的纸球,以陡峭的抛射角度,无声无息的落在连结校舍和社团大楼的回廊旁边的广大草坪上。我预料不久它就会被风吹呀吹.掉进建筑物旁边的排水沟里,和枯叶一起腐朽,归化大地!!

没想到失算了!

糟了!

有个穿过回廊向这里走来的人影,改变了行进方向、走到草坪。那女人朝我的方向白了一眼.活像是有人乱丢烟蒂似的,快步捡起我刚丢下去的纸球。

喂!不要捡!也别看!

不顾我有等于无的kang议,没人拜托她捡垃圾的那女人,摊开皱巴巴的活页纸开始默读。

长门继续沉默的看着我。

在此穴播一下思考时间。

Q.1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A.1对长门爱的告白.

Q.2上面的字是谁的笔迹?

A.2我的.

Q.3不明白来龙去脉的第三者看了之后会怎么想?

A.3很可能会误会。

Q.4那么,春日看了后会作何感想?

A.4我连想都不敢想。

就这样.春日将那张活页纸端详了好几分钟,最后抬起脸来对我投以强烈的视线。露出不怀好意的邪恶笑容,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没错,今天肯定是诸事不宜!

十秒后,她就以惊人的气势与速度冲进社团教室,揪住我的领口提起来: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白痴啊!我现在就把你从那边的窗户去下去,让你迅速恢复神智!

她面带笑容的大喊.不过呢,笑得有点僵硬就是了。她将我拖到窗口的力道要是换算成热能.足够供应今天开一整天暖气了。那股力道就连我急着找说词来解释时也不曾稍见缓和。

不,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国中同学姓中河

什么?你竟想推到他人身上!这是你写的没错吧!

咄咄逼人的春日又将我拉回去,在大约十公分的近距离内.用铜铃大眼直瞪着我。

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说话.

就在我和春日拉拉扯扯的当儿.非常不凑巧的。第四位人影登场。

哇!

朝比亲学姊的眼睛睁得像盘于那样大,站在门缝旁。她高雅的掩着小嘴说:

请问你们现在在忙吗?那么,我是不是待会再过来比较好?

我们是在忙没错,但不是忙什么正事.况且和春日扭打根本毫无乐趣可百,假如是和朝比奈学姊的话就另当别论──所以。请进来没关系。从过去到未来,我都没有拒绝朝比奈学姊进来的权限.也没那个打算.

再说,长门都若无其事的坐在教室里了.没道理朝比奈学姊不能大大方方进来。假如能顺便帮我解危的话,那更是再好不过。

我一边和春日格斗,一边对着朝比奈学姊微笑时!!

哎呀呀。

我是不是太早到了?

那家伙露出明朗愉快的笑容,拨了拨浏海.<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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