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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主编★一直线 1(2 / 2)

啊,笨蛋阿虚,赶快给我去买三色面包去,钱以后再说。

像这样的日常对话会在活动教室中发生,真让人气愤难耐。为了不让事情发展至此,让春日制作期末考试的预测题集,我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吧。等一下,让长门也加入制作不也挺好。

预计这一本题集能卖500日元。看来我很快就能变成小富翁了。

谷口是我亲密无间的死党,那么就给他打七折的优惠吧。

不能那么做。

这么能赚钱的提案被春日一口回绝了。

那样做的话,你并没有真正掌握到学习的方法,只是逞一时之快而已。如果碰到复杂的应用问题,就只能急得团团转了。如果不在好好理解的基础上积累知识,只会正中出题者们的下怀。不过你大可放心,只要半年内认真学习,你也会赶上国木田的。

你也不用那么热情吧。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交出明确的答案时,又错了。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笨蛋!笨蛋!笨蛋!只要想到春日会用黄色的喇叭筒在我头上指点的样子,我想还是不要去构思这种光景的好。

我有不懂的地方会来问你,你回答我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你现在不就已经在得过且过了吗?

她一针见血地道出这么可气的话。噢!她也没说错。

怎么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了啊。

春日吹气似的撅着嘴唇,上半身探了出去。

我绝对不允许SOS团的团员出现留级这种不祥的现象。如果发生这种事,学生会就有可能对我们指指点点地发牢骚。因此,我们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你也要努力点,不然到那时我们就麻烦了。明白了吗?

春日以眉头紧皱但嘴型又有些可笑的机灵表情说出这般尖锐的句子。她就那样盯着我,直到已经死心的我表示同意她的观点为止。

放学了。

我走出教室装着要去教师办公室的样子和春日道别,径直向学生会走去。学生会就在教师办公室旁边,所以不用为了做掩饰。

绕道而行。很顺利地就到达了。

尽管如此,心中还是掠过一丝紧张的感觉。

我完全不记得学生会会长是什么样于。只是在校庆后的学生会选举中随便瞄了他一眼。说起来当时我的确去会堂听了候补者们的演讲。不过我只是一个无党派,在投票的纸上写了最常见的人名,而那个名字一瞬间就忘记了。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呢?反正他肯定是二年级的,既然是会长,那当然应该是比我大些的。总比电脑研究社的部长要威严吧。

我在学生会活动室前稍微犹豫了一下。

啊!阿虚!你在做什么?

偶然碰见一个从老师办公室出来的长发女生。她是朝比奈学姐的同学,也是sos团的名誉顾问,不同寻常的她现在的确已是二年级的学生了。

我对任何人都能昂首挺胸,唯独对她只有低头的份。

你好哇!

用体育社员的口头禅向我打招呼。

啊,哈哈,好

鹤屋学姐笑着举起一只手,突然看到我所站着的门上。

什么,什么,来学生会有什么事?

我就是来问有什么事的,我可不会和学生会有什么瓜葛。

哎?

精力充沛与春日不相上下的鹤屋学姐精神饱满地走丁过来仰身趴到我的耳边,她的声音很小:

嗯?难不成阿虚体是学生会的间谍?

近距离看到鹤屋学姐的笑脸上多少有点认真的味道。不管发生什么都很乐天派的她,脸上总忘不了挂着一副哈哈大笑的神情,而现在她的表情却让人看不懂。我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来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嗯一是这样的

鹤屋学姐,这是什么话。如果我是接受密令的间谍,现在也用不着这么辛苦了。

也是啊!

鹤屋学姐吐吐舌头。

嗯,不好意思,我不应该怀疑你。只是略微听到了一点风声。有传言说,这届的学生会中有个藏在暗处的活跃分子在蠢蠢欲动,你不知道吗?好像在上次学生会选举中也动了不少手脚呢。不过总觉得有点虚假的成分啦。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很难想象在这一个小小的县立高中学生会选举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后台内幕,那肯定是谣言,是春日喜欢的那种校园阴谋故事吧!

鹤屋学姐。

我试着用相反的方式问了问。我不了解的情况说不定她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学生会会长是个怎样的人吗?

很想让她告诉我那人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我们不在同一个班。他是个很出色的男生,头脑很灵活。就像是三国志中的司马懿。他打出标语要提高学生的自主性。现在的学生会用图画来描述,有点像菱形的年糕。

用那么有名的杰出历史人物来做比喻,一时还真难以想象他本人到底是什么样,用年糕来比喻是否恰当也很有争议。

说起来,鹤尾学姐为什么要去老师办公室呢?

嗯?我今天值日,是来送周刊的。

若无其事说完这话的鹤屋学姐拍丁一下我的肩膀,故意大声说:

阿虚,辛苦你了。如果要和学生会吵架的话,也让我参加吧,当然我会站在春日这一方。

实在是让我坚定不少啊。但我可不希望发生那种事情,因发现强敌而欣喜若狂的春日会玩出怎样的把戏,仅仅想一下就耗尽我的脑细胞。本来就觉得该考虑的应该是其他事情。

再见啦鹤屋学姐说了想说的话后就挥手道别离开了。

她还是老样子,我还什么都没说,对她来说已经找到了话题的核心。她拥有和春日相匹敌的想象力。是北高学生中唯一一个和春日组合在一起就能发挥同等威力的人。和令人麻烦的团长不同.她还不会忘却一般常识。

但是透过这薄薄的墙壁和门窗来观察,鹤屋学姐的最后一句话应该是传到屋里去了。她这时的行动里隐藏着春日般的举止。

哎只有下定决心了。

为了不触怒他们,我首先有礼貌地敲了一下门。

进来。

突然从里面传来了那个声音。进来!为什么高中生里存在着用这么现实的语气说话的人。而且就像是资深配音演员为外国电影配音一样,声音优雅而动听。

我打开门,平生第一次走进学生会教室。

虽然学生会教室的面积多少要比文艺部社团教室宽敞,但与旧楼的教室也没有什么不同。倒不如说连摆着写有会长二字的三角锥专用课桌都没有,比我们的活动室还煞风景。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会议室而已。

先来的古泉跟我打了个招呼。

阿虚,你终于来了啊。

在门口附近站着的,是和古泉一起等我的长门。

长门的视线伶俐地飞到了窗户旁,会长就在那里。

会长在搞什么啊。

一看到那个高个男生就明白是他了。为什么他望向窗外呢,把手交叉在背后,一动不动。从朝南的窗户射进来的夕阳逆光,把他的身影照得越来越模糊。

另一个人,在这边长桌子的一角坐着,头低着的女生一手握笔,随时准备在敞开的议事本上做记录。她好像是书记。

会长还是一动不动,窗外的风景有什么好看的?那里只能看到网球场和无人的游泳池。他意味深长地保持沉默。

会长!

在恰当的时候,古泉爽朗地喊了声。

您叫的人已经来了有什么事您就开始说吧!

很好!

会长慢慢地回过头,我终于看到那家伙长什么模样了。是个带着细长眼镜的二年级学生。和古泉那大众偶像的脸稍有不同,是个非常帅气的家伙。感觉到他的眼神里所蕴含的是所有思想都被高升志向所占据以及那年轻有为却不留情面的痕迹,让人条件反射地觉得这个人不好相处。

这是和长门不同感觉的,没有任何的表情的脸。

我想古泉已经跟你们说过了,不过我还是再说一次吧。叫你们来不是为别的,就是与文艺部活动相关的,学生会发出了最后通告。

最后通告是什么,之前有过什么通告吗?就算有,我也不觉得长门会乖乖地对学生会的传唤做出反应,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把社团活动室变成地下活动室。

会长一点都不在意长门的毫无反应,无情地说出这些话。

现在,文艺部已经有名无实了,你们还不承认吗?

在活动室里只是静静地看书,这样是不行的。

长门无言以对。

它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社团的机能了。

长门默默地看着会长。

明确点说吧,我们学生会看不到现在文艺部存在的意义。这是从各个方面经过重重讨论得到的结果。

长门还是一声不响。

因而,才通告文艺部无限期停止活动,让你们尽快撤离活动室。

长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站在那里。这我能理解。

长门啊!

会长冷静地看着如固体般的长门。

让非会员进入活动室,也不管他们在做什么,这可是你的责任。而且本年度分给文艺部的活动费用又是如何使用的呢?那部电影的拍摄能称得上是文艺部的活动吗?调查资料显示,那部电影只是SOS团的非法组织制作的而已,根本没有用你文艺部的

名字。电影本身也是没有经过文化节实行委员会的许可而制作的。

说这些话让人觉得很难受。古泉和长门从一开始就没有要阻止凉宫的意思,制止春日的专横应该是我的工作。就算是为了被迫去演女主角的朝比奈学姐也好。

从长门的侧面丝毫感觉不到她自己的主张,但这只是我这个门外汉的意见而已。

可能会长认为没有任何反应就是在洗耳恭听,所以他并没有改变那妄自尊大的态度。

让文艺部暂时停止活动,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活动教室,直到下学期招收新成员为止。大家还有什么怨言吗?可以说来听听,也只是听听而已。

长门连头发都一动不动,或许春日,朝比奈学姐还有古泉都能理解。而且我现在也已经能理解自己的伙伴了。光看气氛就能明白。

沉默中的长门,

像是在静静地有些义愤填庸。

嗯,没有异议了吧!

会长的嘴角微徽地动着,让人讨厌,但是他冷澈的表情始终没有丝毫变化。

文艺部里的成员只有你长门一个人,是名副其实的部长啊。如果你同意,我们马上可以开始对活动室进行保全和异物排除工作。把与文化部无关的东西运出去处理掉,或者让我们保管,把文艺部活动室里的私人物资立刻运出去。

给我等下!

我打断了会长的一面之词。在长门无言的愤怒还没有达到顶点前。

你这样说,我们也很难做的。之前一直不闻不问,而在这种时候突然这么做也太不公平了吧。

你在说什么啊

会长冰冷的视线投到了我身上,只是哼地冷笑了一下。

你提出的关于设立同好会的申请书我已经看过了。抱歉,真是太可笑了。如果那么马马虎虎的内容,也能被认可为同好会的话,那么这个学校中就不存在最差这个词了。

这个非常让人讨厌且妄自尊大的高年级生,还时不时地用手指向上推推眼镜。

再多学点词汇吧,特别是对你来说,学习可全是体力劳动啊。放学后别再那么厚颜无耻地去玩了,你没有想想怎么去取得好成绩吗?

果然如此,这个会长一开始就企圈破坏SOS团。文艺部只是个借口而已。如果当时的剧本由长门来写的话,现在至少还有一点借口可以说春日这个可恶的笨蛋导演。

如今再说要加入文艺部,也是没用的。

会长抢先一步说了我还没想到的事情。

听好了。假设你们作为非正式的文艺部成员,在这一年间,你们没有做出一件能让我承认的文艺部活动。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呢

会长的眼镜无意义地闪了一下,这算什么特殊效果?

我对你们已经是宽大处理了。你想说SOS团吗?未经许可就组成那样的团体,并且胡作非为。在屋顶上放烟花吓唬老师,以**打扮在学校里晃荡,在严禁烟火的教学大楼内吃火锅等荒谬绝伦的行为,本来就是写很严重的问题。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我知道你所说的都很正确,的确是我们不对。那至少也应该来询问一下情况,再说了,估计你们也不会允许我们这么做,但是我们可不会对你唯命是从哦。

手段真下流。

我打算替长门愤慨地打抱不平。

这种事情直接对春日说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传唤长门瓦解她的文艺部呢?

他好像事先已经考虑该怎么反山了。

那是当然。

会长一动不动。有点装腔作势地把双臂交织在一起。他就像一位刚刚看完部下提交的检讨书的课长一样,以一幅根了不起的口吻说道

SOS团这种团体并不存在于这个学校,我没说错吧?

说实话,我也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无论学生会或执行部多么努力,也不可能把SOS团废除。因为学校的文件上并不存在那样的团体。让没有的东西消失和零乘以任何数仍然为零是同样的真理。糟糕的话不仅得不到负负得正的结果,如果挑唆的方法错误,凉宫春日这个女人还不知会跑到哪一步去。以隔号余柱为目标曲线扔出的球竟然将隔壁道上的十个球瓶全部击倒,她就是这样让人读不懂行为的家伙。就算用直球向这家伙进攻,也只会高速打入对方的教练席板凳。换句话说,就是白费力气。

所以他们的目标改为了SOS团现在正非法占据着的在旧馆教学楼三楼的文艺部活动室。

查抄并解散文艺部的话,SOS团的活动场所也就会自动消失。我们这些人之所以会在那个教室,是因那天春日跑进文艺部,对长门说把社团活动室借给我们,而文艺部的唯一一个成员,也就是长门,说了声好的,仅此而已。恐怕会这样回答的除了长门之外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吧?。

如果文艺部就这样消失的话,不但长门这个文艺部成员会消失,这家伙平时看书的活动室也会消失。我们五个放学后也没有地方可去了。

很漂亮的作战计划。我很佩服你们。的确错在我们,长门只是被害者兼连带责任人。

我清楚形势对我们很不利.但正因为如此我才很难找到反驳的理由,只能追问会长难道不知道打头阵的是春日吗,当然我也明知会长传唤长门也暗含了这个理由。

而长门也快达到极限了。

我清楚无形的压力正从身着水手服的瘦小身影扩散到全屋如果放任不管会怎么样?会不会发生世界重组?或者把这个会长的记忆剔除把他变成木偶人也说不定。又或者像朝仓那样,用情报操作之类的手段把这间屋子连同会长变成别的东两。长门如果

发狂了会有多可怕的后果,我不由得想起秋天和电脑研究社进行游戏比赛的情形。

学生会会长一副优游自如地样子背对着夕阳摆个POSE,我在心里替他捏一把玲汗,不知道是不是该提醒他一下现在实在不是装酷的时候

但是突然,之前那种无形的压力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嗯?

长门身上散发的透明灵力(我自己感觉的)也神奇般地消失了。不用想,一看到长门的脸就觉得她的视线和会长望的方向有所不同,正看向某人。

我也顺着她的视线。

会议的记录人员,那个女生正用笔写着什么。恐怕她就是学生会的书记吧。像是二年级的学生,她慢慢地抬起了头。

啊?

这是我愚蠢的声音。

为什么这人会在这呢。一瞬间也叫不出是什么名字终于想起来了。那是夏天,七夕过后不久的大事件。我怎么可能忘记这个人,任谁都不会认为那起事件是什么好事。

怎么啦?

会长机械地说。

啊,还没有介绍呢,她是我们学生会执行部的笔头,任书记一职

那女生慢慢地动了一下头发默默地行了礼。

她叫喜绿江美里。

巨大的杜马儿伴随着厚重的效果音跳回到我脑海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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