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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02/(2 / 2)

她明确的说出了这个答案。

诗叶与小鸟还有琴惠伯母他们大薤家,跟雄一郎之间的关系可以追溯到十年以上。

雄一郎他家也跟我家一样是从外地搬来的,他与诗叶第一次接触的场所是在幼稚园。听说雄一郎在午睡时间因为尿床而大哭,诗叶见状就过去安慰他。这就是两人的初识过程。

顺带一提,雄一郎老是反驳说:才不是咧!刚好相反,相反啦!但我决定无条件采用诗叶的证言,因此他有罪的事实并没有被推翻。

因为这件事而感情迅速变好的两人,就这样上了同一所小学、中学,然后升上高中,而我直到此时才加入了他们。

也就是说比起我,诗叶与雄一郎认识的时间要长太多了。

所以,我才说是雄一郎寄的啊!

那小子假借诗叶的名义寄出贺年卡有意义吗?

我怎么会知道呢?这件事只有雄一郎自己晓得吧!

这个**真狡猾!

如果她说出什么意见的话,我还能加以反驳,不过在她明白表示自己不知情的状况下,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追问下去。

唉,本人否定这件事就是了。

是吗?我想也是。

不在乎的语气,让我了解到自己只能问到这么多了。

因为就算再长谈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明白了。占用你的时间,真的非常抱歉。

没关系啦!我很高兴能跟你见面。

你这样说,我就觉得轻松多了。

不,我是说真的喔!你肯过来真的太好了。

肯过来吗?

啊,我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不打算跟小鸟见面吗?

事到如今,就算见了她也无话可说吧。

你想说的话题应该跟山一样高吧?

没有。那孩子已经走上了新的人生。事到如今,我没办法再跟她见面了。

她已经被解放了呢!

琴惠伯母如此说道。在她的脸庞上,我看见了一年多前见到她时还没有出现的皱纹。这让我明白她也度过了一段虽然不长,密度却相当浓厚的光阴。

就像我一样,她也一定是这样的吧。

我站起来,然后拉开与回去方向相反的纸门:

真安静!

嗯。从以前这里就一直是这样了,静到好像连时间都停止了呢!

的确,主屋那边的声音不会传到这里呢!

这是我所得到的最后一处居所,所以我很喜欢这里。

琴惠伯母以沉静的语调说道:

不过,今年的新年似乎会很热闹呢!

是的,我想应该会吧。

我们对望了数秒。

对我们双方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我们之间的应对,外人大概无法理解吧!我一点也没有说明详情的心情。重要的是正如她所言,这个新年会变得很热闹,还有我必须完成自己的使命,事情就只是这样而已。

佣人来到了室内。我在对方的带领下,就这样走到了前门旁。

主屋还是一样热闹,琴惠伯母应该又回去那边了吧。

我就是想知道才会打电话给你啊!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

仰躺倒向自己房间的床上后,我拨了通电话。

顺带一提,我的晚餐是真空包装的咖哩。弄这种东西给许久未归的儿子吃实在是太没爱心了。不过我的正当意见,却被谁晓得你会住下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这种极实际的反驳给击溃了。

不,等等,母亲大人。

就算我没住下来,家里也还有父亲在吧?

新年可是主妇难得的假期喔!有什么怨言的话,就自己动手煮饭吧。

家庭主妇挺胸做出了这种宣言。

唉,年菜有一半是为了这个目的没错啦!

至于我的父亲对这种意见有何见解嘛

在新年假期无法带老婆出国玩的男人,吃真空包的咖哩就很够了。

他以充满男人味的背影说出了毫无男子气概的达观想法。

哀愁感发出了不输给咖哩辛香料的芬芳。

这对夫妇没问题吧?

不,父亲从很久以前就被母亲压得抬不起头了,所以我现在当然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我还是希望他们不要落到中年离婚的下场。

先把这些玩笑话搁置一旁,我现在正在跟雄一郎进行作战会议。

答案肯定是N0,不可能有这种人存在。

诗叶个性开朗,很受到班上同学喜爱,交友也算广阔,不过应该没有人会在诗叶死亡后,假借她的名义寄出贺年卡才对。身为诗叶最亲近友人的雄一郎与我,绝对可以肯定这件事。

如果有这种人的话,我们一定会发觉。

不如果是像树根一样深深埋在土里的跟踪狂呢,我们敢确定绝对没有这种人存在吗?我想应该很难发现吧!不过如果有的话,小鸟应该会发现才对。我觉得她那野生动物般的警戒网一定会捕捉到这种人。

反过来说,如果对方能隐藏到这种地步的话,就不可能像这次一样采取这么大的动作。

事到如今,他们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不管怎么想,都没有把我跟雄一郎这种闲杂人等牵扯进去的理由吧。

你也有可能在说谎。

雄一郎发出嗤笑声。

不过,你真的很~可疑呢!如果是你,就有可能开这种恶劣玩笑了。

啊啊,原来如此,这个理由我就能理解了。

这一回发出不屑笑声的人是我。

在电话另一头的雄一郎笑着说:

进入大学后我也交了一些男性友人,不过最能跟我一搭一唱的人仍旧是雄一郎。这当然是因为相处时间截然不同的缘故,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我们两人很合得来吧。

应该说是一种独特的氛围吧!

跟大学的朋友们不同,与志乃还有绮罗拉学姐相处时不一样的乐趣。

再加入诗叶的话就天下无敌了。不要说是一整天了,我们甚至能聊上一整年吧。

那么言归正传,你觉得谁有问题?

是小鸟吗?

当然,我甚至理解到让自己心痛的地步。

小鸟的敌意比任何人都纯粹,简直就像研磨至极限的刀刃般锐利。那是从远方眺望也能看见鲜明光辉,只要伸手碰触就会让指头落地,以脆弱换取的利牙。

不过,就算可以理解她因为辰宫家的关系寄卡片给琴惠伯母,但寄给我们一点意义也没有吧?

注意?

喂,你该不会

雄一郎的理论虽然跳过了几个步骤,我还是能够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

而且,我也觉得很合理。

不过这里的重点是,复仇这个词汇。

难道你觉得小鸟她

对我来说,小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不过那只是因为她把我当作同伴罢了。在面对敌人时,她会展露令人心惊胆跳的攻击性。那副姿态无法用单纯的比喻加以形容,看起来就像呈现警戒姿态的野兽一样。

对同伴一味撒娇,面对敌人则是展现彻底的敌意。

这是超越极限的两面性。

而且重要的是,她完全不会隐藏这种性格。就算在敌人面前,她也会跟诗叶或是我撒娇,即使在我们面前,她也会对敌人展开激烈威吓。

或许只能用性情中人来形容吧。

小鸟的感情表现是0N或者是0FF,分得相当清楚。对她而言,世上只有攻击对象与撒娇对象,而且对两者的态度都既极端又彻底。她的行为模式只有充满攻击性与毫无防备两者择一,一点都不中庸。所以当她发挥攻击性,真的会不择手段。

就这层意义而言,小鸟现在也很憎恨大薤与辰宫家族。她一直怀抱着不会因时间而淡化的敌意。

说不定琴惠伯母想的也是这件事。

目不转睛望着纸门另一侧的眼瞳前方,出现的是女儿的身影吗?

意思是我也有可能被攻击?

这番话实在太乱来了。

在小鸟心中,以诗叶的地位最高,而我则是位于末席。我们之间有的只是一堵无法超越的墙壁。如果她真的想报仇,我绝对无法说服她停手,而且随便穴手干涉的话,说不定还会被她视为敌人。

你说的还真轻松!你只是坐在那边听我讲话?这种需要动粗的行动比较适合你吧?

这个或许是吧!

虽然没什么自信,不过至少我敢说自己比雄一郎要好太多了。

这个男人虽然不会随便动手打架,却总是带着一副想打就来啊!的挑衅态度,所以实在不适合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事情。也就是因为这样,我不晓得替他操了多少心。

约好明天再见一次面后,我挂断了电话。

我紧紧握着折叠起来的手机,然后喃喃低语:

没错,我可不想再看到悲剧了。

我必须将她从这出乱七八槽又恶劣的剧本中解放出来才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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