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样淡笑着回答道,语气平静得,犹如在谈一件与自己毫无瓜葛的小事。
“哦?”乾仝眼里的光闪烁了几下,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腕,“感觉,如何?”
“她已经过世了。”
她垂下长长睫羽,拾起一颗话梅,放在口中,静静地咀嚼,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握紧衣袖里藏着的画轴。
乾仝怔了怔,一时,没有说话。
“原来,胸口烙着的那个字,是我的命字。”她一边含着话梅,一边轻轻说道,语气依然平淡得犹如在讨论别人的事,“在我出生那天,娘便死了,一个算命先生冲进府里说天象有异主动要为我测命,结果就批了我这么个字。”
说到这里,她面色无奈地一摊手,仿佛开玩笑般说道,“大概,他们就觉得这字是指我命里犯贱,是不吉之人,所以我娘一死,就给我烙上了这么个字,丢进了河里,然后,就给师父你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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