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立刻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非常讲究的老年妇女正摔倒在地面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的年轻男人手中捏着一个坤包,正沿着铁轨向前方奔跑,一看就知道是老妇人遇到了抢包贼。
“站住!”林海没有丝毫迟疑,向那个男人冲了过去。由于车站里的人很多,林海没有施展轻功,以免惊世骇俗,但即便如此,速度仍然比抢包贼快了许多。那贼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林海看到了他的脸,心中不禁骂道:妈的,长得人模狗样的,不做小白脸竟然做贼?
他也不想想,谁长得更像小白脸,谁才是横行海上,统帅500多海盗的大头目,总指挥?
那贼跑得气喘吁吁,终于弯着腰停了下来,林海气定神闲的跃到他身边,笑嘻嘻的说:“跑啊,继续跑啊。”
“兄弟,你就……你就别寒碜我了,早知道……早知道……你这么能跑,我就不跑了。”那贼上气不接下气,喘着说。
林海也没想怎么惩治他,留着祸害英国人民不是更好吗?他出手只是一时激愤。手一伸,对抢匪道:“拿来吧。”
“你要这个?好,给你。”抢匪将皮包递给林海,林海刚要接过包时,那贼人的手中突然寒光闪现,不知从哪里编出来一把小刀,对着林海的胳膊扎了下来。
以林海的身手,别说拿刀子扎,就算拿枪打能不能打中都难说得很。林海手腕一翻,这一刀擦着衣袖刺空了,不过却在林海的衣袖上留了一个小口。
林海抬起手,看着自己受损的衣袖,勃然大怒,喝道:“这虽然只是一件地摊货,但你知道它在19世纪值多少钱么?你这个蠢货,干了一件不可饶恕的蠢事!”
“我管你那么多,小子,老子今天要你的命!”抢匪恶向胆边生,犬牙一咬,挺刀又刺了过来。
林海脸色阴冷了下来,右手看似随意的一伸,两根手指已经如钳子一样拈在了抢匪的手腕上,稍稍用力,咔,抢匪的腕骨被生生折断,小刀从手心上滑落下来。
那抢匪痛得像狗一样惨叫,林海冷冷的说:“你又犯了一个错误,我不但很能跑,还很能打,现在是时候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了。”
狠话是撂出去了,可是怎么处置这个抢匪,林海却根本没有好主意,他不喜欢折磨人,若杀了这个贼子也不妥,因为量刑过重了,也因为这样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个时代虽然是野蛮的,但到底还是法制的社会,容不得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
铁轨远处传来一声长鸣,一辆火车从远方行驶过来,林海心念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提着劫匪走到铁轨边,俯身摁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置入铁轨之内。
“你干什么?”抢匪挣扎着吼叫。
林海冷笑道:“你猜不出我想干什么?”
听了这句话,抢匪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这个恶魔是想让火车把他的脑袋轧断!
“疯子!你是个疯子!”抢匪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这样做你也会死的,你会下地狱的!一定会!”
表面上看,当火车驰过时,与铁轨无限接近的林海的确有很大的生命危险,但林海却根本不以为然,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下地狱的,最多也就是再穿越一回。但是你却肯定会下地狱,因为你没有我的好运气。”
抢匪偏着头,两只血红的眼睛写满了恐怖,眼睁睁的看着火车越来越近,铁轨的震动甚至快要将压在轨道上的脖骨震断了,“啊————”他发出一声持久而绝望的惨叫。
在火车即将碾过的瞬间,林海将他的脑袋拉回了铁轨之外。
抢匪喘着粗气,目光空洞失神,望着远去的火车尾部,看来就算没被吓得脑瘫差不多了。
“你的脑袋撞得稀巴烂倒无所谓,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怎么了得?你陪得起吗?”林海呵呵一笑,将抢匪丢在地上,抖了抖衣服,扬长而去。
回到案发现场,已经有几个警察赶到了,林海将皮包还给了老妇人,然后指了指抢匪逃跑的方向,对警察说:“犯罪嫌疑人在那边瘫着呢,你们现在过去应该能拿住。”
警察向他道谢后离开,老妇人慈眉善目的说:“年轻人,非常感谢你的义举,让我请你喝一杯咖啡,怎么样?”
老妇人有一种独特的亲和力,让林海无法拒绝她的好意,两个人就在车站的咖啡厅里落了座。热腾腾的咖啡是好东西,让林海因旅途而积累的疲惫瞬间就被驱散了。通过聊天,林海知道这个老妇人名叫莎拉,丈夫已经过世,儿子是英国外交官,常年不在国内,她现在和孙女丽塔住在一起。林海如实告诉她,自己来自中国,到伦敦来是为了寻募科技人才。
老妇人莎拉说:“伦敦的人才很多,不过要寻找到适合的,也需要一点时间的。年轻人,你应该向报社求助,让他们刊登一则招募告示,或者去皇家图书馆外馆看一看,很多科学家在那里查阅资料,你还可以去剑桥大学找一找,那里的科学家比天上的星星还多。不过在此之前,你应该先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