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是谁把你害成那个样子。我也痛恨他,还用你说啊!”心兰白了晚菊一眼,“你怎么越来越想玉竹了呢,不喜欢动脑子呢!”
“好哇,你们给我逮到在这里说我坏话!”玉竹冷不丁地从二人身后冒出来,立着浓浓的眉毛盯着二人。“哼哼。谁不喜欢动脑子了,啊?”
心兰连忙制止了她。“嘘,不要那么大声,婉小姐正在里面跟傻姑说话呢,别吵到她!”
“跟一个傻姑娘有什么好说的,她又听不见,也不会说话!”玉竹往里面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说,“倒是你们两个,不是来接婉小姐去吃饭的么?怎么这么久啊?主人都等得不耐烦了!”
心兰看了一下天色,拍了一下脑袋,“唉,我光顾着看婉小姐跟傻姑说话了,把这茬给忘记了!主人不是说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要来,想要见婉小姐的是吧?”
“是啊,所以主人见你们迟迟不回去才着急了嘛!”玉竹是个急性子,也不管打扰不打扰的,一步跨进去,喊道,“婉小姐,我家主人正等你您呢,咱们快些走吧,还有重要地客人要见您呐!”
“拓拔大哥,到底是什么贵客要见我啊?”乔婉走进门来,见拓拔荆正对着门口而坐,悠闲地喝着茶水,于是问道。
拓拔荆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望向旁边。
“是朕要见你,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是不想见朕啊!”康熙从窗边踱了过来,声音洪亮地对一脸错愕的乔婉说道。
乔婉连忙回神行礼,“奴才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起来吧,起来吧,朕在宫里憋坏了,出来就是想散散心,不想再看见这些宫内的规矩了!”康熙示意乔婉起来,转身对拓拔荆笑道,“拓拔老弟,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乔婉可要被白姑香堂的余党给掳走了,那朕还不得痛心而死啊,哈哈!”
拓拔荆拱了拱手,回道:“皇上您言重了,这是小弟本该做地。婉妹可是我唯一的义妹,我救她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乔婉听二人兄弟相称,言语之间很是亲密,不由得诧异,“拓拔大哥,原来你认识皇上啊,你们…”
“乔婉啊,你不用那么惊讶,先过来坐下,咱们一边吃饭一边说吧!”康熙笑眯眯地招呼乔婉,“朕处理了一大堆事情,就赶忙过来了,可是饿坏了啊!”
乔婉连忙过去在下首坐了,“皇上,奴才确实是没有想到您会在这里出现,很是吃了一惊呢。两位小阿哥都还好吧?没受到什么惊吓吧?”
“毒已经解了,太医也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了!”康熙面色突然沉了下来,“朕还有一件事情没问你呢,宫内盘查如此严格,你那毒葯是怎么带进去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