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心死了，回忆已经成灰(1)
“别闹了。”凌阎岸的眼光有些心疼，又有些斥责在里面，“什么时候了？”
她没有说话，‘滴答’——泪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狠轻，也很柔软。
一阵寂静，把夜，衬托的更加深邃。
灯，依然亮着，红色的光芒，依然刺眼。他的眼里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但还是紧紧的握着双手，坐在长椅上。心里有些痛楚，为什么，这个女孩，总是能够牵绊他的心。
许久，他才微微的睁开双眼，揉着睡眼松弛的双眼，伸了个懒腰。窗外，一束黎明的曙光透了进来，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季末……”他刚想说些什么，后面的字眼却卡在了喉咙口。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孩，长长的睫毛挂在眼帘，显得小巧动人，他不忍心吵醒她，“对不起。”
他缓缓的说着，然后，轻轻的把她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突然，灯亮了起来，‘手术中’几个耀眼的大字已经停止闪烁。他的心在挣扎，在期待，同时又在害怕。医生走了出来，凌阎岸顾不上季末，把她的头推开，走到医生旁边悄然说：“医生，她没事了吧？”
他焦急的声音，把季末惊醒了。
“嗯，已经没事了。”医生缓缓的说，脸色，却是一副凝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