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蒙府门口与王翦动手之人乃是蒙恬的师父,仔细想来倒也理所当然,蒙恬功力能够达到初级高手级别,定是有高师培训。话虽如此之说,但是当蒙恬称他师父之时,王翦还是惊道:“师父!”
老者转身对着王翦说道:“你叫我师父,老夫怎能担当的起啊,雪少侠的武功修为实在老夫之上,你这不是明摆着讽刺老夫吗?”
王翦本为惊叹,老者不知是误会他的意思,还是故意如此之说,竟然认为王翦也在叫他师父。不过王翦想来,自己虽然有两百多年的真力,但是一直不能尽数招展,如若能得高人指导,那对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于是说道:“前辈过谦了,雪无恨自知不如前辈,而且前辈乃是我兄弟的师父,叫您师父,理所当然啊!”
“小兄弟真会说话,不过你叫我一声师父,我按理说总得传你些东西才对,你听好了。”顿了顿继续说道:“武学之道,浩瀚无尽,纵然尽一世之力,亦未必能一窥其境,但是世间万物,竟如一把双刃剑一般,有其利,必有其害,有得必有失,世人往往只看重其利,其得,且不知付出……”
王翦闻言心下叹道:“枉我有二百年的内力,为增加功力,一意孤行,整日想着如何提升自己,却不知舍弃一些无法利己的内力,如若放得下一些顽固内力,必将利用其余利己内力,尽数发挥,其威力一定不在当前之下,而且他还可以开始自己修炼,不再停步不前了。”
事实的确如此,王翦虽然得到二百年的内力修为,但是他时至今日亦不能尽数消化,有些顽固内力他无论使用何法子,依旧开发不了,而且还要注入一部分内力安抚它,免遭爆脉之祸。他如今要想自己修炼,却是经脉不能畅通,气力便像大江一样,澎湃汹涌而至,却是河道赌赛,不得已而回之。
“多谢师父指点!”王翦行礼说道。
“小兄弟,不用叫我师父,你的功力确实高出我许多,而今我指点你,也是有条件的。”
“条件?”一直默默静听的蒙恬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