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夜烬离的身影几乎完全隐匿在黑暗之中，他没有办法回答慕渊的质问，不是因为慕渊真的比他更理智或是更加冷静，而是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因为苏心然而变的太不冷静和太不理智，他知道这些问题的存在，却根本就不想解决。
不管是什么事情，在苏心然的面前都变的不重要。
“慕渊……”
“嗯？”
“我想心然回来！”
“确定了？”
“嗯，无论如何我都想见心然一面！”
“见一面之后呢？”
“我不知道！”
夜烬离在不确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就突然出现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如果这一次苏心然真的回来了。
那么，他做不到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