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啥?”
秦时然顿时满脸问号。
鸢一折纸像是以为他没有听清似的,又重复一遍:“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啊?”秦时然哭笑不得,摊了摊手,“突然让我叫你的名字,很奇怪诶……”
“不叫,我就不走了。”
鸢一折纸转过头,面朝天花板,合上双眼,似乎真的打算赖在这里了。
“随便你咯……等等,你干什么?!”
这种程度的威胁,秦时然本打算无视的,但突然看到鸢一折纸突然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做什么,随后就看到一条白色内裤掉出来,顿时淡定不了了,连忙出声质问。
“脱衣服。”
鸢一折纸以一成不变的平淡语气回道。
闻言,秦时然嘴角抽了抽,“为什么?”
“热。”
“那你还盖什么被子啊!”
秦时然有些抓狂,“不对,回你教室去啊!”
鸢一折纸默不作声,只是又转过头来,盯着秦时然,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时然无言以对,见鸢一折纸被窝里又有动作了,只好有气无力地说道:“折纸……”
鸢一折纸赖在这里不要紧,但如果是脱光光,凑巧有其他人过来,那秦时然可真是百口莫辩,直接社会性死亡。
如愿以偿后,鸢一折纸掀开被子,若无其事地翻下床,秦时然第一时间扭过头,避免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鸢一折纸捡起地上的内裤,重新穿好,将鞋子也穿上,然后走向保健室的门。
还没等秦时然松口气,鸢一折纸在门口站定,波澜不惊地说道:“明天再来。”
说完,鸢一折纸也不给秦时然出声反对的机会,拉开门出去,然后关门。
啪。
门再次关上,保健室里又剩下秦时然一人。
你还要来啊!
秦时然在心中咆哮,颓然地瘫在椅子上,犹如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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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鸢一折纸果真“说到做到”,每一个“明天”的午休都会来保健室蹭床睡,雷打不动,让秦时然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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