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的重骑虽然只有两万,但却气势如虹,浩浩荡荡竟有十万之众的气势。
眼见楚军发动冲击,拉达曼迪斯已没有思索的余地,只得高声大叫:“全军出击,给我迎战敌人!”
在拉达曼迪斯的喝斥下,龟缩在一团的波斯军团,终于开始缓缓的向前推进。
只是,在楚军轻骑的袭扰下,却是阵形散乱,速度再也提不起来。
片刻后,浩荡的楚骑杀至。
文丑一马当先,手纵大枪,挟着毁灭一切的威势,当先捣入敌丛中。
大枪如流虹般四射开来,层层叠叠的枪影,将周遭环伺的波斯骑兵,统统的都点倒在地。
文丑就如同一柄最锋利的箭头,一举将波斯军团撕开了一道口子。
阵开一破,身后如潮的铁屠浮,如崩毁的山川一般,轰然撞入。
惨叫之声震天而起,鲜血如崩泉四溢,数不清的人头飞上半空,波斯军团转眼间,陷入了崩溃的局势中。
重骑对重骑,比得就是谁的冲击力,谁的勇气更胜一筹。
波斯重骑数量虽众,但在楚军轻骑的袭扰和压制下,战马速度提不起来,士气又受沉重打击。
再次双重不利下,如何能挡得住气势如虹的楚军一冲
两万大楚铁骑,长驱直入,所向披靡,如一道横亘于旷野的巨矛,生生的将波斯庞大的军团,从中撕成了两半。
士气低落的波斯骑兵们,四分五裂,惊慌无限,已是斗志崩溃。
败溃,就此开始。
成千上万的波斯兵,根本不顾主将的号令,丢盔弃甲,只管拨马而逃。
“不许逃,都给我站住,擅退者,斩!”
拉达曼迪斯声嘶力竭的大叫,试图弹压败溃之势,只是那些心志已崩的士兵,哪里还听他的话,他连斩数人,都压制不住败溃之势。
“没想到楚军的战术,竟然这么卑微,还是撤往泰西封吧,若不然就要全军覆没了。”
拉达曼迪斯也丧失了信心,拨马向西,随着他的败军一同逃去。
远方处,颜良清清楚楚的看到,波斯军的将旗向西移去,显然意味着拉达曼迪斯那厮是要逃了。
“想逃,没那么容易。”
颜良冷哼一声,扬鞭喝道:“传令给诸路神行骑,让他们分头包抄,休让一名敌骑逃出我们的天罗地网。”
信旗摇动,打出旗语,传出了颜良的旨意。
赵云、太史慈等轻骑将领得令,急率诸路神行骑,从两翼包抄而上,七万的神行骑,风一般的四面八方包卷而来。
波斯人想逃,又怎逃得出去。
以重骑为主的他们,速度如何能比得过轻骑,方逃出未远,就被随后追至的楚军骑兵,肆意的射杀,一路死伤无数。
庞德和文丑两员,率领着两万铁骑,踏着波斯人的尸骨,从后穷追不舍。
长长的血路,从埃城以西延伸出去,绵延数十里,一直铺至了底格里斯河畔。
在楚军的穷追之下,波斯军损失惨重,数十里的旷野上,丢弃了六七万的尸体。
在拉达曼迪斯仓皇逃至底格里斯河畔时,手下只余两万余众的兵马
损失惨痛的拉达曼迪斯,庆幸自己逃出了楚军的魔掌,只要渡过前方的底格里斯河,他就可以逃出一条生路。
正当拉面曼迪斯,怀着逃出升天的心思,继续狂奔去,前方通往河畔渡口的道上,却被数万楚军封住了去路。
邓艾和姜维,两员弟并骑而立,各自横枪,傲对敌人。
他二人乃是封了颜良之命,也不截杀波斯逃军,只管一路狂奔,抢先一路赶至底格里斯河畔,赶在拉达曼迪斯到来之前,彻底封住敌人的去路。
他们做到了,拉达曼迪斯和他的两万败兵,被他们封住了去路。
两员年轻一辈将领,对视一眼,纵马而出。
身后,如潮的楚军汹涌而来,扑向田狼狈逃来的波斯敌人。
拉达曼迪斯最后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了,他万没有想到,楚军的轻骑行动竟如此之迅速。
就在他惊慌之时,滚滚如潮的楚军,已汹涌扑至。
“杀——”
“杀光波斯胡狗——”
震天的杀声,撕碎了苍穹,也撕碎了波斯人的希望。
邓艾和姜维两员猛将,舞枪撞入惊慌的敌丛,两柄银枪荡出,掀起漫空的腥风血雨,数不清的波斯人,被刺倒于马下。
邓艾马快,杀破乱军,直取拉达曼迪斯而去。
只几个呼吸间,邓艾人马已至,手中银枪卷起一片血雾,向着拉达曼迪斯的面门呼啸刺至。
拉达曼迪斯见是个年轻敌将,心中便生不屑,只以五成力道,举刀相挡。
吭~~
一声金属嗡鸣,银枪刺中了拉达曼迪斯的刀背,溅起漫空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