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找到了活下去的办法?
尚晨显然和齐韶做过契约后,立誓不再违逆天道,可是齐瑞涵却用他单恋的思瑶胁迫他就范。
卑鄙啊,卑鄙,齐瑞涵你怎么如此卑鄙。
想到这里,柳笛道:“思瑶姑娘,你想清楚啊,你何必帮助一个自私阴险的男人?还有你,齐瑞涵,你这样做,循环往复,没有尽头,同那老不死上祖又有什么区别。”
瑞涵冷声反问道:“你想让我死?”
“只是看不惯你的作为!”
瑞涵微笑:“我的事,你没有资格穴手,但是待这件事处理完,我们细细谈你的问题。”
啊,完了,柳笛叫苦连连,早知如此,肯定不来掺和这趟浑水。
此时尚晨经过一番思虑,最终还是道:“我宁可再找她一生一世。”
瑞涵略显惊慌,“你不知道思瑶的阳寿和转生之处,茫茫人海,你可能要再寻找几百年。”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几百年,几千年,不过弹指一挥间。”尚晨凝眸逼视瑞涵,一双灰白的眼眸露出冷酷的笑意,“但是你,我不杀你,却可以让你余下的时光过的生不如死。”
柳笛惊恐的看了看尚晨,又看了眼大气不敢出的瑞涵,只听那尚晨呵呵冷笑:“齐瑞涵,你刚解开封印没两年,便出来和我叫板,简直愚蠢之极。”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右手食指在空中画了一道咒符。
柳笛只见一道赤红的符文在空中以迅雷之势飞向齐瑞涵。
“瑞涵——”思瑶尖叫。
柳笛顾不得腰后的伤势,站起来,却看不到在楼台上的瑞涵。
“齐瑞涵,齐瑞涵?”柳笛不敢用轻功,只能后退了几步,踮脚去看情况。
这时,一双小手从栏杆的缝隙中伸出,接着是一张七岁孩童的稚嫩面孔,气急败坏的喊:“尚晨,你快给解开符咒!”
“瑞——瑞庸??!!”柳笛大声喊道:“你——你——为什么?”
尚晨忍不住抿唇轻笑:“齐瑞涵,你就这个样子进入寝陵吧。”又看向目瞪口呆的柳笛:“你曾经是他的王妃?去吧,看看你的小丈夫,这两年长没长高?”
“哎?你说他是——瀚王本人?瑞庸是就是齐瑞涵?”柳笛大脑一片空白。
这么说的话,以前他对她撒娇,卖乖……还一起洗过澡。
“你不知道?有意思。那我就不打扰了,留给你们时间,自己解决问题吧。”
说完,衣袖一挥,便消失不见了。
而柳笛双目喷火,挽上衣袖,指着瑞涵道:“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有问题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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