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阳一夜的强索后,佑熙幽幽醒来,映入眼中的是昏黄的烛火,跳跃着,刺痛了她的眼。
身下是凌啸阳的大床,而他的人已经不在,记得他是被人叫走了,好似他的母妃生病了,不在更好,最好永远不要看到他。
佑熙的泪已干,哭也哭不出来,眼神空洞的望着屋子,心麻木的不知痛为何物。
她穿着白色的内衫,游魂一样下了床,苍白天的脸上没有血色。
眼睛直直的盯着哪跳动的烛火,手指伸过去,火光灼烫了她的手,她只是轻轻皱眉。伸手拿起了燃烧着蜡烛。
慢慢的在这空阔的内寝走动着,火光点燃了低垂在地上的丝质的垂帘,点燃了一切能点燃的东西。
看着越燃越旺的火光,佑熙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种超脱的向往。
她不是因为死了才会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吗,那么她就再死一次吧,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佑熙微笑着,火光照应着的她的脸……。“烧吧,烧吧,将一切耻辱和罪恶都烧掉吧,连同的我灵魂,也燃烧的干净吧,让我得到重生。”
火光淹没了佑熙……火燃烧的激烈……。
心系着佑熙的皇北天,深夜还没睡,脑海中都是佑熙痛苦的脸孔,好像帮助她,想让她脱离这种生活,他也不明白为何会这样记挂着一个不算相熟的女子。
无法入睡的皇北天翻身起床,来到窗前,却发现外面火光冲天。
他心惊,失火了,忙披上了外衫,不由自主的奔了出去。心中有着莫名其妙的不安,总觉得他有着什么使命。
义义翰楼已经是一片火海,有众多男仆正在用各种容器端着水扑火,深夜正是大家入睡的时候,发现之际火势已经蔓延。
“谁在里面?”皇北天急急忙忙的问。
“好像只有冷夜卉在里面。”有个仆人急急忙忙的回答了一声,又去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