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守在门外的奴仆见李铭走出房门,立刻参拜道。
“最近时纳可有什么不满?”李铭边走边问。自从帮他偷龙转凤,掉包之后,这天下第一神偷就一直被他跟在身边。当然,这不是时纳的本意。主要的原因在于他被李铭制住,在没有得到解药前,他不可也不会离开这大宅半步。
“回殿下,时公子对殿下很满意。”跟在他身边的奴仆笑着道。
“那就好,只要他需要不算过分的,你都尽量满足他。”李铭虽然如此说,但心里其实却完全不是这么想:“想当初就是这家伙坏了我多年来的计划,我此能不好好回报他一下,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现在先让其为我所用,到时候在另做打算。”
“殿下,时爷正在后面偏院赏花斗鸟呢。”门下的奴仆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赏花斗鸟,他还真有这个闲心啊。”李铭顿时就不高兴起来,想他苦苦研究无极的秘密,而这个被他控制的手下败将竟然反客为主了,好像他才是这里的大老爷们一样。
“你下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李铭下令道。
“是,殿下,属下告退。”奴仆片刻都不敢留,闷头直直后退,待不见了李铭的身影后,才飞快地跑了自己的小天地中。
“时兄可真是有雅兴,竟然还会赏花斗鸟的玩意。”李铭走进了偏院,看这两只凶恶的小鸟不停地互相争斗,而时纳却不住地在一旁撩拨,就连李铭进来,却也好不知情,李铭顿时觉得大失面子,自己竟然还比不上一只鸟儿?忍不住地亏嘘几句。
“王爷又何必嘲笑于我,某在此处,虽然三餐不缺,可是却毫无人身,试问我不做些事情,打发无聊,又怎么熬得过寂寞时日?”
“难道我府邸就如地狱般让你难受?何况我却没限制时兄的自由,时兄完全可以出外走走。”
“出外?你还好意思说。”时纳把撩鸟的小草扔掉,面对着李铭道:“王爷家大业大,出门时候仆人成群,那是威风,小弟地下贱民,出门时也人群汹涌,那是监视。这样我那有可能玩的开心?若是手痒痒的时候,想顺个东西,可是一看后面大把的跟屁虫,老子就没了兴趣。”
“看来时兄对我相当不满,不过时兄也在忍一段时间,我保证过后,定当放你自由。”
“你说的可是真的?不过我要等多久?不会是一年两年吧?在着你不想杀我灭口吗,怎么又突然间想放我离开?”
“本王何许人也,既然说要放时兄离去,那自然是会办道,最快三个月,无论与否,都会让时兄离开。”
“你真的不杀我?”时纳不敢相信地问道,都说帝皇家最是无情种,他很怀疑李铭这句话的水分。
“我真的不杀汝。”李铭不避时纳的眼光,真诚一下子射入了时纳的眼中。
“好,那我就在等三个月。”时纳一手拍在石桌上,旁边的两只鸟笼都被那巨大的冲力给震飞并掉在地上,两只小鸟一见被人打断,慌不择路地乱串,啪啪地飞向了远方。
“时纳兄不如陪我到外面走走如何?亦好过在家中无聊,顺便还可以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李铭看着时纳,突然建议道。
“王爷毕竟千金贵体,为何不在宫中好好享福,却独自一人满江湖跑,此不是有失了王爷的身份?”
“哈哈,时兄真是问道点子上,我虽贵为王爷,却也只不过是个庶出,朝中大事,如何轮到我来做主?而我又不喜欢老呆在家中,故而早在数年之前,便已经离开,出去寻师学艺了。”
时纳知道李铭并没有说真心话,但自己也不拆穿,毕竟一个王爷的身份摆在那里,怎么也不会沦落到江湖的地步,毕竟江湖比朝堂还要凶险万倍,一定是有所图,才迫切地需要转战江湖。
“我看时兄的眼神发现,时兄似乎并不相信李某所说。”李铭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把事情和盘托出,但他却有自信让时纳信服。
“这些都与时某无关了,毕竟王爷做的每件事情,背后总是有它的理由,不是我这个身在朝廷之外的人可以想到的。”时纳想了一下,最终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