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佛无计可施,笨拙的一点点从上到下抚摸着孩子的脊背。
张阳只觉得张小佛身上淡淡的酒精味和温度让他的头疼缓解了不少,抬起头,长舒一口气:“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张小佛也不提醒,粗鲁的用张阳自己的衣服领子擦去了鼻子底下的血液:“有些事情别勉强了,不能说就不要说了!”
张阳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只是嘴上不服软:“我又没说什么!”
张小佛不和孩子争:“好了,睡觉去吧!”
“对了,你现在的戾气虽然有地脉之气压着,但是也要注意点。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绝对不要大悲大喜,要不然会疯的!”张阳提醒说。
“知道了,早点休息!”张小佛把张阳赶回去睡觉。自己则留在了外面。其实张阳说的话很好地解释了他早些时候为什么突然感觉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了。其实张阳的话只说对了一部分,那种疯狂的感觉残留在身体里,一方面让张小佛感觉到了力量。另外一方面也有种无法驾驭无力感,仿佛如果完全相信了那股力量的话他也就不存在了。虽然事情还没有发生,但是张小佛却知道结局。
“看来得多找几条地脉了!”张小佛自言自语。其实他也就是说说而已,要知道地脉哪里是那么好找的。况且只有还没有破出地面的才有用,一旦爆发出了地面,就会形成火山,没有什么用处。上一次还是托真言的福……想到真言,张小佛不得不又郁闷的干了一杯酒。输了输了!那个女人估计是他张小佛一辈子的魔障了。
张小佛本想喝了酒就去睡觉,可是没想到越喝越清醒,索性在书架上取了几本书挑灯夜读。直到通往地牢房间门,打开后又被关上。
张小佛视若不见。
门很快又被拉开了,张小佛许久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这才抬起头。
“你喝酒了?”梁锐比以前瘦了很多,以前还算是英俊小生,现在完全看不出来还是个活人,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一丝皮下组织:“你以前不喝的,说会让你的不稳!”
“我现在不拿手术刀了!”张小佛的态度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勉强。
“你我都身不由己!现在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选择!”
梁锐的话,张小佛懂,于是主动给他倒了一杯酒。
两人一人一杯酒,互相交替,直到酒瓶见底。
“没了!”张小佛晃了晃酒瓶,无奈的说。
“你也早点休息!”梁锐带着几本书往回走。
“你难道就不想直到我们究竟为什么要存在?谁规定怪物就一定要死?为什么说你吃人就是不对?”张小佛连连发问:“这些你难道都不想知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