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耍猴呢?我说话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断。”我冷眼看着那个陌生的女人,冷冷的开了口。“你管我呢?一个臭男人——”那个女人胆子是真大,听到我的话后竟然还敢向我反击。小玉的脸色变了,她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又看了看那个女人,小玉意识到要不好。“你说谁是臭男人,我他妈撕了你的嘴!”还没等我怎么样呢,柳晓风先发飙了,扑上去就要抽那个女人的脸。
“你敢打我?贱货。”那个女人骂着就和柳晓风扑打到了一起。这一下我为难了,帮柳晓风吧,我堂堂赵轻理去欺负一个女人,传出去也太没面子了;不帮吧,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柳晓风和一个les打架啊!“你们干什么?”
突然走廊的一头伸出了一个护士的脑袋,声音很严肃,“这是医院,不是你们家,要打出去打去!”那护士的话可算是为我解决了大麻烦,两个女人无奈之下,只好气鼓鼓地收了兵。其实今天的事,我大概已经明白了。小玉去迪吧遇到了孙萃雪,孙萃雪酒后想起了旧情,就要小玉回到她身边,小玉不同意,孙萃雪一气之下借着酒劲就在洗手间里寻了断见。
“小玉,我问你,熊梦龙是不是还一直在缠着孙萃雪?”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我最关心的,至于其他的那些狗拿耗子的事,我才没兴趣呢!“我不知道。”小玉想了一下后,摇了摇头,“大哥,我在和小雪分手之前,你的那个同学还经常找小雪,给她买些女人喜欢的小东西呢!”小玉说到“女人”二字的时候,咬得很重。我闻言目光转向了另一个陌生的女人。我想她一定知道我想得到的答案。“熊梦龙?就是小雪学校里地那个傻瓜同事吧?哼,臭男人就是臭男人,打我家小雪的脏主意,还总玩什么浪漫!”那个女人从鼻子里哼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你同性恋我不怪你,但是你这种喜欢无事抵毁别人地做法,我无法苟同。我想孙萃雪也不喜欢你。否则地话她又何必纠缠着小玉不放呢?”面对着这个无聊又变态的女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冷着脸开口道。我的话让那个女人地脸上腾地就涨红了起来,咬着牙抖着两腮,双手的拳头也已经握紧。“你是胡说!”终于,这声暴吼在那女人地嘴里爆发了出来,她吼的时候样子比较可怕,活像是要吃人,“小雪喜欢的是我,是我。是我——”“神经病,晓风,我们走。”我无聊地白了那个女人一眼,站起看来向楼梯口走去,柳晓风瞪了一眼那个女人后。也跟在了我的后面。我和柳晓风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我望望天际那仅有的一线残光。“晓风,我送你回家吧!”“赵哥,这才是傍晚。”柳晓风扯着我的手明显不愿意走。“你刚才还没玩够啊?”我看者柳晓风,笑了一下。“没有啊,我们还没唱k呢,去唱k吧!”
柳晓风又来了兴致。“不要吧,我唱k很难听的。”“要啦,要啦,走吧。”柳晓风不由分说地拉着我上车,她自己跑到了驾驶位上,当起了司机。柳晓风地精力其是旺盛,在k歌包房里足足唱了两三个小时,一边唱还一边唱酒,不时地还蹦两下。只是难为了我,我这辈子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唱歌,唯一能唱全的那两首军歌,还五音不全的。
柳晓风好像并不在乎,总是拉着我要和我一起对唱情歌。我哪会啊,不过不会不要紧,柳晓风她居然现场教我,一遍不会就两遍,硬是给我上了半宿的音乐课。不过她的歌唱得真不错,要我说和电视里地歌星差不了多少,有几首慢的情歌,唱得我鼻子酸酸的。唱够了我又和柳晓风一起找了个地方吃了点夜宵,我就把她送了回去。临分开的时候,柳晓风的一记吻别显得非常自然,却让我在车里愣了半天。我有一种潜意识,这个丫头也许我这辈子也甩不开了。真是运气,我刚回到俱乐部,燕轻眉就打来了电话。她说已经到了纽约住进了国际刑警的公寓,就准备试训了。这一个电话打了足足一个钟头,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沉默。我和燕轻眉都在享受那种分开才两天的感情,到最后才对我说了一声bye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