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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的雷声顿时响过耳际,家仪呆若木鸡硬生生打了个冷战,继而愤懑的攥紧拳头吼道,“不要这么对我说话,可恶!”
黑乌鸦面红耳赤自是不免。
“如果不爱,你会任我对你为所欲为,甚至愿意生这个孩子?你说说,为什么那一晚不是别的女人?”他甚至抱住手臂,似乎对她的心事了若指掌的样子。
均老天,要说到那天的事情了吗,是啊,她本是要教训他一顿来着(因为他说看到她没有酒兴),没料到反而被他吃的干干净净,至今尚且忘不了那初夜锥心的疼痛。
“你那天就是一头野兽,我根本无法抗拒。”家仪红着脸说。
“是抗拒不了还是无法抗拒。”杨司砚只是似笑非笑,他出众的脸上多了一些柔和。这是他个性中多情的一面,只是这一点曾经对太多人展现了,要的话她就要……唯一——呃,她在想什么?家仪努力甩掉莫名其妙的情绪。
耒“当然是没有办法……我说了,你就是野兽。”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这次,家仪就脸不红气不喘的把话重申了一遍。
“你过谦虚了。看来需要我提醒你了,那天在夜店,你虽然体力欠佳,但是勇气可嘉!凭着那份胆量和毅力,岂能抗拒不了我?还是我太低估自己了。”
这家伙怎么话忽然变多了?可恶!家仪悻悻然别过头不去看他。
“那是因为你太强了,对了,可不可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认识这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她在转移话题,杨司砚也不会特意去追究,只是随着她的话题,顺便丢出一个鱼饵,“你想知道我的身份?很抱歉,这个只能我的妻子知道,好奇可以去问她!”
“她在哪儿?”
他有妻子?家仪一时间差点晕了,不会杨司砚还有一个家庭吧,这个让她想起了小舞,夏濯鼎,还有夏拓……杨司砚的儿子会不会是他的翻版。一定,会比那个不苟言笑,少年老成的夏拓可爱。当然咯,咦,有人不服?有什么不服的,谁叫杨司砚的线条比夏濯鼎柔和了许多啊。
“如果你答应的话,那就在我眼前了!”
“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啊!”
家仪一时间愣头愣脑,只因为她想到一个痛苦的事实,司砚对小舞的感情太深了,深到痛彻心扉,却更深的爱着。也许他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可是他这样执着的感情能给几个女人带来幸福呢?
偏偏,他最爱的人,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心里爱的是别人。
“我来告诉你,你不就知道了?”杨司砚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来。
家仪恍然大悟!彻底明白自己跳进了他设计的的陷进。
“你真卑鄙!”家仪咬牙切齿。
“这句话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么说来,你不敢嫁给我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谁叫我是一个卑鄙的人。”说着,转身欲走。
“杨司砚!我知道你是在用激将法,但是我给你最后的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