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刺史的侄子,宛城县令。.”秦明听身旁士兵开口说道,心中不由暗想,难怪手下们都是如此嚣张,上面有人撑腰办起事情也不用后果顾忌。
荆州刺史或许不能随便给予一人拉上太守的位置,但一个县令的话,还是绰绰有余。就说这宛县县令,那可是肥得流油美差,比其余各州的什么太守都要强,一个南阳之地都可以比上一个州了,如此繁华之地,宛城又是南阳所治理之地,当宛县县令又怎么会不富裕。
“是啊,所以我刚才要阻止二位,这种人我们惹不起,徐家在荆州还是大族,后台可硬着呢?”士兵好心对秦明说道。就算有扬州陆家做靠山也不敢跟荆州徐家抗衡。
秦明这才点了点头,没有上前多管闲事,但秦明没有走,而是站在一边看着帐外一举一动,旁边士兵见秦明没有匆动就算是站着看那就看吧,只要不上去找麻烦就好。
“对了兵大哥,不知此人犯了何罪,为何手脚被如此捆绑,还需要如此多人将此人压着。”秦明看向那位还在破口大骂的中年人,看对方罪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到不要砍头,小到居然要如此多人出马,这一点让秦明有点匪夷所思。
士兵看了看秦明一眼,又打眼望了望那正在受罚的中年人一眼“唉!话说来就长了,要怪就怪黄县尉自己命不好,摊上这样一个大人。”
秦明没有打岔,而是接着听下去。“自从宛城被黄巾军攻破之后,那徐县令就将一切罪责都揽到黄县尉身上,对其就是大大不满。前几天黄巾军大军攻打育阳县,秦太守得知此事之后,本想派人前往,谁知徐县令特*命要亲自带兵前去,碍于他那出战之心,秦太守也不好拒绝,还特意让他带五千多兵马前往,可没想到,不到一天时间,就听闻徐县令落败而回,五千大军受埋伏,在追击敌军之时,居然折损了三千之多。秦太守得知此事之后,大怒,当时要不是他那些爱将们拦住他,或许他还真会找上徐县令算账。秦太守没有去,哪知徐县令亲自上门,并说此事一切都是黄县尉所为,他军中将领们都是如此认同。反正这位徐县令将自己罪责脱得一干二净,就这样,黄县尉背上这黑锅。秦太守也知道这里面情况,迟迟没有对黄县尉定罪,反而徐县令对其滥用私刑,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眼前黄县尉被抓之后,时不时就受到那徐涛毒打,所以才会有眼前这场局面。秦明听闻之后,也清楚事情缘由,这位黄县尉的确是够冤枉。
“黄忠,你这老家伙还真是硬骨头,饿了你三天三夜,打了你三天,居然还如此大火气,看来不给你狠点还真当老子好欺负。当然,要是你低头认错的话,老子或许会放你一马。”就在秦明几人谈话之时,从大帐中传出话来,不一会,只见一位二十五六的男子,一身绫罗绸缎,双臂左拥右抱,抱着两位娇滴滴的妙龄女子从大帐中走了出来,看来此人应该就是那徐涛,的确如此嚣张,居然还将女子带入军营之中寻欢作乐,将军营当窑子使唤。
“呸,我黄汉升才不会向你如此小人认低头,就算你将我活活打死,老子也不会向你求饶,若是将来等老子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黄忠大怒道。只是他在大的怒声也是徒劳无功,全身伤痕,三天三夜没吃过一粒米饭,就是水也没喝过几滴,如此折磨,就算在厉害之人也会被弄的半死不活,黄忠坚持三天时间之后,还有如此毅力和力气已是难得。
“不放过我,好好好,如今你已是丧家之犬,老子打断你手筋和脚筋,看你还狂到什么时候。”听到黄忠如此大言不惭,徐县令心中也大怒而起,只要不将对方弄死,他怎么弄才不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