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血珠滑过24曾经美丽的脸庞,由那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地毯之上,在那落下的血珠中倒映着一个坚决,一个茫然的脸。
而24那把带血的牛排刀还贴服在别一张脸上。
也许杀死面前的人是件困难的事情,可伤害自己,24相信自己绝对拥有这个实力。
为什么要这样?女人的容颜不是最宝贵的吗?流云难以理解的轻声问着,看着24如此的样子,仿佛在滴血的是自己的心。
是,可为了13,这些根本不重要,他不会因为我的脸而爱我,即便我牙齿掉光,即便我不在美丽,他都不会离开我,说着,24的双眸朦胧,泪混合着血一起的滴落,我已不能推动他,虽然我答应过13,即便他死去我也要努力的活着。
可我撒谎了。
我办不到。办不到。
我想见他,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杀那都在想,你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感觉,仿佛看着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才能发现自己还活着。
你也无法相信,我们为了彼此相爱经历了多少的磨难。多少次见面变成了分别。
你永远不会明白。
不要再主闻,哆嗦的一拳轰碎了身边的桌子,木屑四射,不管冷热的食物洒落了满地,紧握着双拳,流云无法控制着颤抖着,放下你的刀,我明白了。
这回错愕的换成了24,因为一切来的太过于顺利?
呆在我地身边真的有那么痛苦吗?即便怒容也不愿在再多留一会?不管我如何的努力也无法让你接受了对吧?流云低下了头,问着最悲伤的问题。
当然,没有能取代13,24无比比的坚决,并不认为自己的话伤害了谁?或者说爱一个人的本身已经是对其他人地伤害?
环境在这一刻死静,过去了三秒,流云转身向着开启的大门走去。
跟我来吧,流云叹息的说着,没有再看24一眼。
去哪?24没有贸然的跟上。
先处理一下作品,你想血淋淋的去见13吗?依旧没有回头,流云的话却让24不自觉的跟在了身后。
你是说放我走?24还是有点有敢相信。
当你将刀放在自己脸上时我已经明白了。流云的声音轻得仿佛只是人的幻觉,留下你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一切都只是我的奢望而已。
就这样,静静的步行着。
跟随在流云地身后,24第一次觉得他也没有想象中的讨厌,也许是那份善意呈现出了一个真男人的气魄,可惜这种气魄支是来自流云心底最深的痛。
浴室,一间不算太大的室内温泉,潺潺的水声由莲蓬头投靠出来,靠在华丽的浴室门外,流云滑坐在地面之上,双手支撑着宽阔地额头,即便努力的掩饰,可还是露出了难得的疲惫表情。
直到浴室的水声结束,流云才晃动着身体站立了起来。深深地一次叹息,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
没有等多久24走了出来,穿着久违的鲜红战斗护甲,头盔挂在腰间,一头的披肩发在脉搏扎成马尾,看上去更加的干净,只是脸上那条巨大的伤口格外的刺眼,仿佛这一刀是在旁观者的心上留下的印记。
准备好了吗?流云说着掏出身后的陨戒,自然的问着。
恩,默默的点点头,24的眼神依旧的坚决。
最后问一个问题,你难道就不害怕吗?如果我将你传送的地方并不是13的身边,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也许到死你都没有看见他的机会,你打算怎么办?当流云如此问的时候是低着头,所以24不知道他的表情,不过由证据中还是听出了一丝希望自己留下的意思。
不,并不害怕,至少你给了我一个去寻找的机会,我已经很高兴了,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流云知道,这叫幸福,是自己一辈子也无法给24的。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流云极度严肃的说,在身边召唤出了那扇象征分别的银白大门。
谢谢,一切该有的瓜葛结束,24并没有分毫的留念或者说是一丝的犹豫,迈步的直接穿了过去。
看着24那消失的背影,流云已无法装出心中的疲惫,元力的坐在了地板之上,仿佛瞬间老上了五十岁。
时间也许真的有停止的时刻,看着窗外不变的景色,身体都会无法控制的颤抖。
一个脚步声缓缓的靠近,应该说本来就在身边,只是一直都是静静站立不动的状态。
不用侧头流云也知道是谁,昼炎,这个最喜欢在自己痛苦时出现安慰自己的朋友,大概是因为他失去双目时自己也安慰过他的缘故吧?十几年来他都在等待着机会。
就这样放她走了吗?为什么你没告诉她,自然的坐在了流云的身边,昼炎叹息的说,仿佛是自己失去了什么。
告诉他什么?不明白,流云的样子有点茫然,并不是为昼炎的突然出现而是因为他的问题。
告诉他你喜欢他,真的喜欢他,和她的长相没有关系,可是那一夜的一见钟情,心脏为她而激烈跳动的事情,什么都不说,她可能一辈子都会认为自己只是你爱的一个影子,昼炎的语气中透着好奇。
有什么意义,说与不说没有区别,在她地心目中我没有丝毫的力量,流云的解释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