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陈林从拿出一张纸,看了看说道:
“尔等山贼听着,这上面有列有你们的姓、罪行,我会挨个念出,若觉得冤枉的自己申述,在场这么多原山寨之人也从旁佐!祁老是谁,站起来!”
祁老听闻浑身一颤,在同伙的目下缓缓站起来,恐惧的看着陈林,就像等待阎王爷判决的孤魂野鬼。陈林看了他一眼,说道:
“祁老,崇祯年随王贵等人撞入汉河岭村落草,为匪间多劫掠乡里,杀害过往客商,崇祯十年,抢劫营口村时,你一人便杀害了一家口,负人命十数条,你可认罪?大家可有异议”
“青天大老爷啊,我们抢劫也是为了口饭吃啊!杀害营口村王铁匠一家的也不是我一个人,还有马猴子,我没杀那么多人啊!哇啊啊啊啊……”
祁老听闻陈林给他宣布的罪状后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也口不择言,连还着的同伙都供了出来。这时候叫马猴子的山贼一听就炸了毛,立马大声嚷嚷道:
“好你个祁老,你不要满嘴喷粪,老子杀几个人?你可是大当家的炮头(锋手),哪不是你杀得欢,连小孩都杀!”
然后两人就开始互怼,死了的山贼也牵扯进来,陈林乐得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也不阻止,甚至还问起赵均么是炮头。毕竟手中的资是赵均列出来的,作为“叫将员”狗头军师,自己出门的时候本没有,都是听来山贼的描述,所以不是仔细。了解山贼的组织结构后,陈林见两人互怼得越来越热闹,要不是绑着早就了起来,也没有么猛,陈林说道:
“将二人押到一边听候发落!谁是崔麻子?”
又一个山贼闻言站起来,忐忑的看着陈林。
“崔麻子,崇祯十年因大旱无力租,又抽中服徭役,故而随同乡三人上山落草,为匪间多随山贼家劫舍、同行争斗。然为人老实,尚未背负无辜人命,可是属实?”
这个叫崔麻子的山贼连忙跪地大喊:
“属实啊青天大老爷,我崔麻子没有杀过村民啊,我胆小,都是能躲就躲的啊!”
周围的青壮听闻都一脸鄙夷看着崔麻子,就连原本山寨的女人们也都看不起这崔麻子,但是也没出言反驳。
“既然属实,崔麻子你虽为匪,然涉足不深,尚未犯下大错。罚鞭刑二十,以赎前罪!拉一边去,稍后行刑。”
下来,陈林又陆续宣布了其余山贼的罪行,罪大恶极丢一边,罚鞭刑的丢一边。陈林也过了一把当法官的瘾,量刑判罚,还尽量说明鞭刑多少的理由。而罪大恶极的陈林让人带到一边,不加理会。半个时辰下来,个俘虏四个认罪大恶极,陈林扫视全场一圈,说道:
“俗话说“盗亦有道”,落草为寇也要讲原则,讲规矩,讲良心!大家伙都是因为吃不上饭铤而走险,来山庄口吃的。这种事无可厚非,要怪就怪那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盘剥无度,官逼民反!然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这种事便是同为山贼也是人人得而诛之。而这些人,有残忍嗜杀的,有奸女的,皆是罪行昭彰,十恶不赦之人,大家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杀!”
“该杀,该杀,该杀!”
一帮青壮和妇女都大声答道!
陈林看了看赵均点点头,赵均则站出来说道:
“蛇有蛇,鼠有鼠道,既然上山插了香,那就是命!我问你们人可愿继续留在山寨为陈大当家效命啊?”
个山贼互相瞧了一眼,道陈林是新来的,山寨的事那里能这么楚,那份罪状一定是赵生所写,赵生留了自己等人一命,自然要感激,说出了山寨他们也无可走,于是体跪下说道:
“多谢赵生,多谢赵生,我们愿!”
赵均可滑着呢,身子一侧,说道:
“谢陈大当家是,是陈大当家饶了你们一命!”
“多谢陈大当家!”
赵均着说道:
“然而这一行的规矩你们也懂,投效陈大当家的也要拿出投状,现在给你们个机会,杀掉这四人,向陈大当家献上首级!”
说着青壮们松了人的绑,丢了把腰刀在地上。这个山贼本上都属于法无可恕,有可原的小喽喽,平日里刀拼杀也都是为了吃口饭,现在让他们杀自己同伙,一个个面面相窥,不敢动手。赵均见他们不动,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