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柱子,天花板上皆镶了立体浮雕,一对对男女或站或坐,神态生动,竟是各种各样的春宫图。瞧着如月他们鲜红的脸色,花芷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倾身倒在一堆软枕之中。
当中一张巨大的床很是显眼,没有床栏床柱,四角垂了粉色的纱,暧昧至极。床顶上竟是一面同床等大的镜子,不用说也知道那镜子是做什么用的。屋内还摆设了各种奇怪的桌椅,都是些专业用具。
如月现在觉得脚下的踩的那块地毯都烫脚,那地毯上一样织了男女交(和谐)合的图案。
花芷慵懒的抬起腿,莹白的若隐若现,脚腕上一串银铃叮当作响。如月只觉得喉咙发干,浑身燥热难耐,同是女子竟也被花芷勾引了去。
花芷的五官称不上绝美,单论姿色甚至比不上楼下的那些个花娘,周身散发出的那股子蚀骨的媚惑,就像是一种绝顶的毒药,慢慢的要了人性命,却在服用后让中毒者如在云端飘摇般美妙,叫人欲罢不能。
如月浑身一个激灵猛的惊醒,自己竟被一个女子诱惑了去,定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躺在软枕之上的花芷眸色清明,带着纯真的笑,俏皮的唤了声:“公子。”一会儿妖娆娇媚,诱惑了人的心神后,又变的纯真,冷眼看着人在深陷在的海洋中。这样一个祸世的妖精,只做个花魁确是委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