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母后的寿辰即将到来,府里的事情乱成一团,林翊的心里不禁烦躁起来。出来这么多事,他是绝对不可能带洛妃去参加母后寿辰的,而瞳月也走了,难道要他一个人去?家里两位妃子同时生病?也说不过去啊!这可怎么办?话说,她带着秦芩那个丫头一定是回临月城了,她的去向倒不用担心。
林翊派去监视夕沁的人回来报,夕沁除了每日呆在琳苑,然后就是打探他的去向。咋一看,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府里妃子的丫鬟,个个都要打探王爷的去向,好为自己的主子谋得先机。林翊挥挥手,让来人继续监视,有异常再来回报。
这才过了几天,每日心神不宁的,像丢掉了魂似的。最终还是打定主意去临月城接人。
于是,林翊带着大队人马,给足了面子到城主府接人。
“姐姐,那个负心汉来负荆请罪了。”秦芩眨眨眼说。
“身上背荆条了?还负荆请罪呢!背了荆条再说!”
其实吧,她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用一下夸张手法,谁知,某人当真了,这下骑虎难下了。只得跑到府门口去传话,“姐姐说了,要你背上荆条负荆请罪。”一溜烟,跑了。
上帝保佑,姐姐别事后心疼他男人,秋后算账啊!
林翊傻掉,怎么回了这么个事来?难道是上次她负荆请罪,这次报复来着?没办法,就是叫他跪在府门口,那也得照办啊,谁让他谁不得罪,偏偏得罪了自己老婆,还是那个穿越来的老婆。一天到晚古灵精怪的,还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正准备吩咐人找荆条,一转身,祁晋手里捧着一根荆条站在那里。林翊盯着那荆条,再看看祁晋,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他办事得力,为人机灵?还是说他早就猜到?无奈的接过荆条,背在背上,扎得难受。
祁晋赶紧叫人再次进府传话。一小会,秦芩再次出来,说:“真的背啦?嗯,很好,背着吧,等我心情好点再说。姐姐这么说的。”然后,又溜了。其实,她是见瞳月根本没反应,自己跑出来编一番话,先安顿他们的。好累哦。这样两边跑。
他们之间之所以会这样,她是事后第二天才想明白的。误会的导火线是她和奕钦两,怎么说,他们都有那么一点点责任,谁让他们,没有……节制了?
瞳月听到林翊真的在府门口负荆请罪,心中终于有那么一点动摇了。怎么说,他始终是一位王爷,给足面子,带了大队人马来接她,还当着天下人的面在府门口负荆请罪,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要放下王爷的面子真不容易。再者,昨天的检验结果让她不得不动摇。
发现该来的,延迟了好几天了,一点动静也没用。心里不禁担忧,想起那怪老头既然来过了,项链应该能用了,于是变了一张试纸。不测不知道,一测下一跳。妈呀,她肚子里已经装货了!
这不回去也不行了,不能赖在城主府里吧。再说,在清风晓月里,还要安全些。
“秦芩!奕钦!”叫了秦芩见没人,一叫奕钦准来人。
“嗯?”奕钦现在和她说话已经开始用最简短的话了。能省绝对的省。
“嗯!”瞳月也以最简短的一个字表态。原本是想开玩笑。只是,当她嗯完,奕钦已经闪不见了。这下,身边没人了!她还没说正题呢!怎么弄?亲自跑出去?那可不行!
奕钦站在林翊面前,冷冷的开口:“进去吧!不过,如果再次伤害她,我一定会带她走,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让你后悔一辈子。”
林翊连忙往里跑,逮着个人便问影妃在哪里。好不容易找到了门口,伸出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进去之后怎么说?
秦芩远远的看着林翊傻乎乎的样子,哪点像王爷了?悄悄走到他身后,对祁晋做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林翊的屁股就踹了一脚。祁晋见到被踹时,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