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悲情牌加威胁,久历谈判的凌啸哪里会为她们所动,凌啸承认自己很无耻,有私心,觊觎人家的大批人马产业,可他自己也有理所当然的一步,不搞掉粤海社麾下的四大牙行,这些官衣商霸,到最后将是凌啸地绊脚石,无论凌啸在浙闽搞得如何有声有色,弄不好就是为这些人做了嫁衣裳。他当即笑道,“可以给机会,粤海社交给我,苏谨夫妇交给我,至于那种养宗室地想法,我可以给你们出个主意!”
孔四贞猛地站起身来,展示出她地老公主泼辣的一面,将两只手一拍,“得!你说得很轻巧不是,啊。我们把什么都归你了,就换你一个破主意?要是本公主让你把所有钱财来路都给我,我再给你一个主意,勒紧裤带挨饿,你干不干?!”
凌啸对这放泼还在瞠目结舌,却听瑾虹冷笑一声,“姐夫可不要忘了,你地如岳父章彭贝勒也收了不少的补贴,还要佟性给芜湖江关打过招呼地!怎么,这连筋带肉的事情。姐夫真的就要全部抖出来?!”
混账!又是威胁,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凌啸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来一把扯来瑾虹,再次抓小鸡一样地端起她的下巴,捏着她的小脸蛋,阴笑道,“所以。我才要护筋护肉~实话不妨告诉你们,我已经拟好了军令,调在海峡协防的广东、登州水师赶往粤海,专一接收粤海社船队,敢于拒绝者,杀无赦!”
孔四贞一下子呆住了,看凌啸竟敢在自己面前调戏瑾虹的样子,他压根就没有把自己这个汉族干公主放在眼里。更为可怖的是,凌啸既然敢水上开始行动,那起码来说,浙江宁波和福建厦门的两大牙行就已经是岌岌可危了,要是凌啸死命翻腾起来,多少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暴晒日光底下。马上就是一个从下而上地惊天大案。比起凌啸把股东账本交给康熙。还要可怖的多,因为。到时候全国群情愤愤,康熙想不惩治一些替死鬼都难,而自己和瑾虹两个,绝对是白绫毒酒的命。
瑾虹看看不为她阻止的姑奶奶,这才发觉有些不妥,惊恐地望着凌啸,忽闪忽闪的眼睛里面渐渐有了朦胧。
凌啸这次心软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孔四贞和瑾虹的确有些可怜,一个为了老孝庄的懿旨奋斗到老,一个却不知轻重地接下个烂摊子,要是历史不变,等到雍正上了台,这两个女人不知道会怎么死呢!
想到这里,凌啸不觉放松了手,缓和了语气说道,“鉴于太后老祖宗地慈悲,军令还没有发出去,不然我今天也不来和你们谈什么了。这是太后给你们的一个机会,我保证我的主意可以让你们达成目的,不过一切我作主!”
孔四贞和惊魂未定的瑾虹对视一眼,“什么主意?”
“苏谨说,你们这些年共计收到了粤海社四千五百万白银,分下去两千多万两,还有一千七百万两左右的积蓄是吧。交给我,我来和你们合股办一个超大型的钱庄,借贷汇通吸纳存银,所得利钱,虽然未必有你们每年脏钱的一小半,但胜在干干净净,好在平平安安,乐在长长久久!”凌啸也懒得细说怎么办,三个叠词足够蛊惑这两个可怜地当家女人了。
孔四贞虽是老公主,可毕竟年轻时候带兵八年,又经营这筹款事多年,汇通一词所出,虽是新鲜,可那钱庄借贷她还是明白一些的,左想右想却难得奇妙,楞楞道,“我们怎么相信你?你这样穷凶极恶,连郡主都这样无耻非礼,谁能保证你不是坑我们的钱?再说了,你敢说那三宝航线分封,不是吊我们上钩的饵?”
凌啸站起身来,向这老公主看来,却把孔四贞吓得连退三步,弄得凌啸郁闷无比,难道她以为我会非礼一个老太太?“姑奶奶,是鱼饵不错,但这也是希望大家坐下来平平和和谈的饵,难道我有了股份账本就拿不掉你们?明着拿不掉,难道我暗着还拿不掉?!好了,如果我的盛世彩票和香胰子产业不能称为保证地话,你们怕我坑钱,又有什么样地好主意?”
孔四贞嘴角一奚,“那只是你地能力保证,我们祖孙两个要的是你地人品保征!所以需要考验。”
“怎么考验,来吧!”凌啸为了一千七百万两,豪气干云。
孔四负一指瑾虹,“真诚意的话,有胆量娶了她!”
凌啸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姑奶奶,你可不要真的把皇上当泥巴捏的,也不要以为我的头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