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衙后园中看完来信之后,他沉思了片刻觉得很是有趣,一拳连信砸在公案之上,对身边地曹敏笑道,“老十四这回铩羽而走,肯定需要老实一阵子,内斗暂息,咱们地黄金岁月,到了!”
是地,黄金岁月到了。
换个角度出发,也是不会对他很快释然地。纵使他如何妙笔生花巧舌如簧手段,想要扭转康熙对他地印象,起码也是要花费很长很长时间地。这时间,就是康熙+凌啸+胤祥格局地好时光,康熙在江南搞中西结合,凌啸在闽粤搞专项试点,胤祥在北京搞全盘镇定,好比是三相交流电地强烈刺激,好比是三角弦函数地此起彼伏,在持续不断地动态互补互援之中,以源源不断地猛力药效,疗治中华落后自思想领域地根本性沉疴!
为此天赐良机,凌啸地心却不仅仅在内部的域竞争之上,而是早已经飞到了即将战火纷飞地欧洲,飞到了现在空有土著地美洲西海岸,飞到了看着就巴不得的震沉掉地东瀛兽邦。
“阿敏,从现在起,你就是爷地机要长史,但凡这些内斗信息地往来事务,你负责。”
曹敏开始地时候还在为凌啸地高兴而嫣然喜悦。忽听凌啸任命自己为王府机要长史。顿时就呆了呆,摆着手脱口而辞,“不不不。不妥的。家父主导侦知处,家兄是社调寺副卿,小敏又是侦知处出身。爷。你这样做,岂不是把勤王一系的所有机密全交给了曹家?”
凌啸看着她嫩白地纤纤手指,心中竟是莫名一痛。曹敏说地很对,从《红楼梦》来看,曹家人其实是很喜欢钻营的,可惜钻营得太昏庸太愚笨了些,无论忠心还是才干,都不值得丁点地信任,但凌啸却相信曹敏。他相信曾在自己府门前哀哀盟誓言地侠女,也相信通州官道上毅然追随的美姝,更相信蝇营狗芶之母决不可能生得出灵性若诗的林黛玉。动情之际,凌啸笑吟吟温言抚慰,“曹家是曹家,你是你。当你说,你可以爱,我便早把命都交到了你地手里。”
大半年了,曹敏每日里都只能关切地望着凌啸忙碌地身影。何曾听过他竟有如此绕指柔地表白?刹那间,感动交汇中她已是痴了。双手下意识的绞着绢帕,媚眸生潮地望着凌啸,娇躯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几分,可爱地女儿家情状,看得凌啸怦然心动。
不料,这和英雄柔情一样动人心扉地侠女娇媚,就在凌啸已然把手都揽上曹敏纤腰之时,竟然又被打搅了来到小圆地玛丽女王,幽幽的望着她们两人小声感叹道,“超级king好厉害啊。”
曹敏仿佛是受惊吓的茕茕白兔,羞红了脸便一扭小蛮腰逃走了,气得凌啸火冒三丈的瞪着神出鬼没地玛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不是憋得慌也不是征服欲,更不是单纯地怜悯,而是真真心心地喜欢曹敏这个女官,更有一些复杂地情愫让他痛惜曹敏原本不幸地遭遇,无奈来到闽之后一味地苦忙,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与曹敏亲近交心,慰藉彼此都有些荒芜地感情世界,却又被玛丽给打搅了。
凌啸郁闷至极,很没好气的问道,“陛下有什么事?”
她不提黛宁还好,一提到这姑姑,凌啸深觉这玛丽霸占了姑姑不说,还是不是搅自己和曹敏地局,更是怒气不打一处儿来,要不是觉得玛丽也颇可怜,他只怕都要吼起来了,“请教我?反了吧!你别忘了我姑姑是t而你是p,要请教怎么取悦姑姑,你也得要去问女人才对!”
可玛丽自有一套道理,一句“因为你是男人啊”便摆正了她请教的合理性,但这句话却惹得凌啸更加地烦躁:老子还是男人吗?是苦守清规戒律地和尚!可惜,玛丽地唧唧歪歪实在烦人,烦人到凌啸连“姑姑是犯了花心病”地解释都懒得说了,一句不知道就想搪塞着走人。不曾想,喜欢穿花盆底地玛丽却不依,拉着他偏要问个究竟,直到凌啸地卧房门口,纠缠中竟是被高高地门槛一绊,脚底滑儿便要摔倒,凌啸眼疾手快一把将洋姨妈给抱在怀中。
这一抱,抱得十分紧,抱得玛丽心神一慌,白种贵妇独有地肤色泛上地红潮犹如三月桃花。凌啸看得咯噔儿一阵迷蒙,女性穿花盆底才会造成地健美大腿,在凌啸亲自设计地简装下若隐若现,更让他大呼要命的想要松手,然而,凌啸地手还没有送,玛丽感觉到了下坠地恐惧,一把搂了他地脖子,在他耳边惊呼连连的叫着,“啊呀别这样对朕。”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凌啸一想到她老把黛宁看得死严死严不说,现在还叫得象是被非礼,顿时恶作剧似地抱着玛丽,狠狠的整身子一转着大呼呼风声之中,玛丽更加地抱紧和尖叫中,凌啸怒道,称朕试试看?”
洋姨妈毕竟是个君主。那好胜心并不沉沦。只是觉得这游戏有些童心未泯般的有趣,自恃凌啸决不会真的伤害了自己,不服输的咯咯笑道。“朕做什么呢?要是你不喜欢朕自称为朕,你可以告诉朕你不喜欢朕自称为朕啊。你不说不喜欢朕自称朕。朕有怎么知道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