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过百来字,斛利一句也没有问道当事人静恩的状况,静恩又想笑又想怨。
“我老爸。”静恩貌似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爸爸……他好像更加关心雪儿?”裘允浩追问道。
“习惯了,雪儿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我爸爸疼她也是应该的,她从小没有父母,只有一个服刑的哥哥,我老爸和她父母是旧相识,所以很早就收留了她。”
“她的父母呢?”
“死了,很早就死了。”
“怎么死的?”裘允浩表现出难得的探究欲。
“不晓得,我老爸不让我多问应该是怕提起雪儿的伤心事吧,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游泳吧,走啊。”——
夜深了,凝雪却不幸地失眠了。
闭着眼睛,想着这几天的日子,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开心,就像是平凡的恋人交往,那是凝雪从来不敢奢望的美好时光,凝雪很怕睡熟,担心一觉醒来,这份幸福就消失了。
蓝孽克极力在自己面前扮演着一位成熟稳重的男友形象,却老是不经意间作出幼稚可笑的小屁孩举动。凝雪从没有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相处过这么久,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小子。
可是理智又清晰地告诉她,绝不可能!
她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她永远也逃不出那个男人编织下的牢笼,永远得不到想要的自由和幸福,因为她已经不配拥有。
试问:谁会愿意接受一个十三岁就做人情妇,出入各种风月场所,精通各种手段,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粗俗不堪的妈妈桑,流过四个孩子,不懂得自爱,不要脸的女人做妻子,这个世界上,是绝不可能的了。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chu女,却一个劲地在摧毁世界上的chu女,男人不断消灭所谓的天使,直到这个世界——没有天使,男人只会大吼:没有一个好女人!却从来不曾想过,为什么男人的罪过要女人来背?
白凝雪总喜欢这样胡思乱想。
脸上麻酥酥的,好像有一双手在抚摸着:先是额头、鼻子、眼睛、嘴唇、脸颊、锁骨,胸口……
“别闹了,我累了。”凝雪只当是蓝孽克在捉弄自己。
“他也曾这么抚摸你吗?”
是那个声音!他来了!
凝雪腾地惊醒,惊恐地看着俯瞰着自己的斛利。
他单手拄着床被,另一只手还停留在凝雪的胸前,没有点灯,虽然看不清楚那人此时此地究竟是什么表情,但是用脚趾想想,凝雪也猜到七七八八。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斛利依旧是那副风淡云轻的模样,只是没说一个字都明显带着杀气。
“不!”凝雪怕极了他,从小的经验告诉她,她的好日子又到头了。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我的小宝贝。”
凝雪的心不由地又收紧了一寸,每当他说这三个字时,总是预示着某人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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