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斛利不耐地加大的抽鞭子的力道，屋子内只剩下更加猛烈地风声。
“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也无话可说。”
“你还是这么倔，脾气硬的像牛”斛利露出一瞬间的温柔，轻柔地说“跟你妈一个样。”
“你认识我妈？”
“认识……何止认识。”谈到这里，斛利突然下意识地打了个警，直直地看着凝雪。
“你怎么会认识我妈？”凝雪好奇为什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不仅认识还……很熟，我们可是打小一块长大的。”斛利流露出憧憬的模样。
凝雪不再问，虽然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问号，她敏感地认为，斛利会自己说出来。
果然，斛利走到冷板床靠着白凝雪落座。
“你和你妈长得太像了，有时候我甚至以为是淑卉又回来了，淑卉很喜欢穿淡色的衣服，清清爽爽的总叫人移不开眼神，打小我就喜欢她……艺海也是”斛利顿了顿似乎有些难堪。
这是凝雪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母亲的名字：淑卉，一个温柔动听的昵称。
“艺海？”我却不解。
“你也见过的，裘艺海，裘帮当家的。”
“裘允浩他爸？”凝雪震惊，突然忆起静恩订婚宴时那人的失态，如今才了然。
“没错，就是他……”斛利将头靠在凝雪身上，缓缓地开口“艺海也很爱淑卉甚至不惜和家里闹翻也要带着她远走高飞，不过最爱淑卉的人终究还是我，他转身就娶妻生子我却默默等了她多年，只求她能够多看我一眼，哪怕是一眼，也够我回忆一辈子的。”
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很难受，莫名地难受。
“你怎么确定我是她女儿？我从来没提过我的身世。”
“你身上的胎记，背后蝴蝶状的印痕是当年我亲手烫上去的，右肩下两公分处，也许你从未在意过……”
“你……烫的？”凝雪满脑子混乱，到底什么意思，斛利爱着妈妈，裘艺海生儿育女，妈妈又是只身带着自己被白实收留，这么说自己就是……
“别瞎猜了，你不是我女儿。”斛利精光一闪“我还不至于变态到对自己下手……”
下面的话没有说完，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凝雪暗自松了口气，却疑惑更大了，究竟谁是我亲生父亲？
“以他的能力相比早就知道你的身份，看来他是不打算带你认祖归宗了……”斛利瞬间砸了一颗定时炸弹，轰地脑子越发混乱。
“你的意思……”凝雪反应不过来盯着眼前的黑乎乎的门。
“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还不明白吗？”
“你骗人，我不信……”弱弱的声音。
“事实如此，由不得你不信！”斛利突然甩开凝雪的，站起来不理会凝雪的诧异，冷冷的放肆刚才那个不是他。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呢？”
凝雪抬眼“好了，我替你选择，好消息吧，你流掉的那个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婴……”
斛利走到门前最后一步停住了，没有回头“坏消息是，蓝孽克那小子真是好命，居然一击即中两个，所以你胎里还有一个，不过……恐怕过了今晚也不保了，今晚的客户来头不小，最喜欢玩sm，有没有都是个问题，你……好自为之吧……”
门开了，人走了，天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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