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褚令镁总习惯跟褚令璩商量,听听她的意见,还能从她这儿讨到不少确切消息,和好主意,她禀退太监、宫女,“皇后姐姐,你听到传闻没,贵妃居然想和野男人私奔,被皇上抓回来。”
“那不是什么野男人,应该就是贵妃原来的男人。是让皇上派人给弄回来,可是用‘抓’显然不对,皇上还是把她圈宠在自己寝宫里,不肯放松,据说,皇上根本无意招惹贵妃不高兴,事事都顺从她,除此一件之外。”褚令璩不愧为皇后,很多方面就是比褚令镁强得多。
“是这样啊。”褚令镁还以为可以从中寻找到机会,整垮潘玉儿,这样看来,似乎不可能,“那从中岂不是什么都发现不了。”
“你这话也对,也不全对。”褚令璩心机深沉。褚令镁来了精神,难得褚令璩赞成行事,“怎么不全对?皇后姐姐别卖关子,快说呀,又没有别人在。”
“贵妃非常固执,一定要跟自己原来的男人走,皇上就是不放,却非给贵妃留下好印象不可,必竟非常矛盾,皇上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再能够容忍,一忍再忍,也会很有极限的。最后结果到底如何,尚不好定论,我们密切关注就是,说不定我们还会有好日子过。”褚令璩一向张弛有度,再自然不过。
“那就好。”看潘玉儿和萧宝卷怎样斗法,等萧宝卷烦了累了倦了腻了,再靠上去,她褚令镁有可能才是最得宠,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