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没头没脑的跑着,这一刻只想离简占南远远的,她不是影子,不是替身,在他眼前出现一次,便是一次莫大的讽刺,脚步凌乱,心,痛的破碎。身后是简占南的呼喊声。
莫莫!
莫莫!
曾经,被他这样呼喊着,也是一种甜蜜,而今,就连他喊她的名字也是一种讽刺,一种刺痛。
逃开她,避开他,不要见他。莫莫胡乱地撞开了一道门,进去,紧紧关上,身子也无力地蹲了下来,跌坐在地上,颤抖的脊背靠在关上的门上,手捣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压抑着,痛着,胸口快要裂开。
简占南的呼喊声渐渐消失,脚步声远去,他找不到她了,莫莫终于憋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喂,你当我死人啊?!”好歹一个大活人在这里,还是他的地盘儿,被无视不说,她进来鬼哭什么玩意儿,放水都被打扰,男人一脸的恼恨。
莫莫被突然想起的暴躁声音吓了一跳,她抽泣着循声望去,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到对面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浓黑的眉,英俊的脸。一只胳膊打着石膏,吊着,一手拿着尿壶,还有一条硕大的‘虫’露在一片黑色的地带里。
莫莫渐渐地停止了抽泣,只是一抽一抽的,哽的难受。
那是什么东西?
她怎么在这里?
怎么会有男人?
“靠,看够没啊,再看老子收钱了啊。”靠,男人低咒,他家兄弟在这个哭的稀里哗啦的黄毛丫头注视下,竟然悄悄抬起头来,一柱擎天。
莫莫彻底停止了哭泣,眼前景象让她也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你……你变态……。”说完转身,打开门,落荒而逃,今天,她为什么要这么狼狈,心破了洞,眼也要长针眼儿了……。
男人桃花眼望着莫莫离去的背影,想发怒来不及了,靠,他变态,好似他喜欢露一样,唯一能动的一只手,不是拿着尿壶呢吗,想遮也来不及了,他家兄弟就被她这么非礼了,他还没发话,她倒先说他是变态?!
简哥哥送的各式发卡,丢掉了。
简哥哥送的各式衣服,丢掉了。
简哥哥送的漂亮围巾,丢掉了。
简哥哥带她做的卷发,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