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好像知道她在努力回忆却仍然无果,他便笑吟吟地朝她又靠近了几步。他衣服上的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随着他的靠近传到温诗言的鼻中,这下令她猛地醒悟过来“哦——”了声,并暗骂自己愚笨,如此一个美男,自己居然都会忘记。
此人便是西街马车上的男子。也是后来给温诗言手绢的人。
温诗言知道了他是谁,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神色黯然,脑中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念头,便撇着唇暗道:要我还手帕都要到家里来了。温诗言向来是副敢作敢当的脾气,按照她的理解,既然别人都找上门了,当然就要主动站出来,她从怀里摸出一条揣得发皱、还有些脏的丝绢,递到纪然的面前,撅嘴说道:“喏,还你,我还没时间洗。”
纪然见温诗言的脸色波澜起伏,哪里猜到她是在想还丝绢的事情,他本以为温诗言终于发现他的出现有些不妥才变了脸色,心里正在失望自己还是看错了人,却见她从怀中拉出一根什么递了过来,并且还听她说什么洗不洗的。纪然怔了一下,待看清楚温诗言手里的东西,顿时了然。他蹙眉苦笑摇头,面色显得非常无奈,纪然不由开始佩服起她的思维起来。按纪然的说法就是: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这样的事情都能被她想出来。且不说纪然早就把丝绢的事情给忘了干净,就算记得,若不是别的原因,按他的身份,也懒得亲自跑来讨要。纪然觉得,只不过是根丝绢而已。
温诗言不傻,看到纪然的这个无奈的笑容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她懒得去猜纪然的出现是为了什么,便讪讪地收回丝绢放在桌上,撅着嘴问道:“那你专程来,是为了什么?”
绕了个大圈子,总算是问到了正题上,纪然此时已经来到温诗言的身边,他邪笑着伸出手将温诗言拉入怀中,语气暧mei地低声说道:“当然是……为了你。”说完还低头在她的额间轻轻一吻。
纪然很喜欢看那些女子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如此大胆地对温诗言又搂又亲,便是想看她吓得惊叫变脸的样子。他想知道如此镇定的女子,被调戏后会表现出怎样的状态。
温诗言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薄唇落于她的额头时的确让她震惊,但温诗言这种震惊并非是那种被吓着而产生的,她的震惊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惊诧。
温诗言的脑里滑过一念:啧啧,老娘居然被调戏了?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纪然的脸颊,在他的脸上快速地轻拧了一下,嘴里喃道:“不疼,果然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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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有些时间的小说了,虽然只是YY之后的作品,但被人批评还是头一次,说真的,感觉有些高兴,至少批评我的人,是认真的看了以后而产生的观点。不论长评短评,送花抛蛋的,最少也留个脚印吧,这样也好了解大家怎么看待这本小说的。(几乎没有正经的留过言,嘿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