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美的‘花’不采……”纪然边说边捏了下温诗言粉嫩的脸颊,有些满意地继续说道:“不自愿的不采……”说着顿了下,扫了她一眼,见她仍然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抬头望着他,眼中还露出一种类似期望的光芒。纪然邪笑得更深地说道:“未出阁的不采……”此话说完再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如同耳语的在温诗言耳边说道:“若你已嫁人,今日定要采上一采了,只是……可惜……可惜!”
他的耳语令温诗言的心跳漏了一拍,若说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面对如此一个美男,又很会调动气氛,加上职业又如此特殊,温诗言早就心猿意马了。只是她是典型的只看不做的人,心痒归心痒,若真让她就犯,怕还是有些不敢。一句话总结:她就是瘾大胆小的主。
纪然令温诗言想入非非,她也不会令纪然好过,她略带挑衅的痞笑着接口道:“可惜什么?我还说可惜呢!你这‘三不采’简直就是迂腐,你这样都算采花贼吗?”她说此话的感觉比眼前这自称采花贼的纪然更痞几分。
纪然被温诗言说得一愣,顺口问道:“那如何才算采花贼?”纪然之所以有这些个规矩,完全是因为他对其结果并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他纯粹是为了享受一个过程而已。说白了就是图个好玩。自他称自己为采花贼后,还未曾对哪个女子真正摧过花,就连手都未曾碰到过,那“三不采”其实也不是他定的规矩,他只是捡个现成而已。
要让温诗言解释怎么才算合格的采花贼,她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在脑中思索了半天,终于搜刮出一段古装剧中的套路,她驽了驽嘴说道:“你准备没有?没有也要弄点媚药什么的,悄悄进来把人迷倒了,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边说瞳中边闪着光芒,听得纪然哑然失笑,听了她这番言语之后,他不由想道:敢情此女竟是此道中人。
纪然本是想轻薄她一下,看看她变脸就算了,却没想调戏未成反而还被教育了一番,他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的愣了半晌后,在桌边坐了下来,手撑着头,斜眼睨着温诗言,仍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温诗言见他被自己说得发怔,心里有几分得意的便多瞧了他几眼。此时纪然的穿着打扮与白天所见大不相同,白天所见的纪然在气质上与阮缡有几分相似,都是一副带着点书卷气的富家少爷。可此时的纪然却是俊雅中透着邪气,邪气中带着庸懒。也难怪她之前差点没认出他来。白天黑夜虽同是一个人,可气质却相差了太多。
她在一旁猛瞧纪然,越瞧越觉得顺眼,越瞧越觉得喜欢。只是她的此喜欢非彼喜欢。温诗言暗暗掰着手指算了算,自从穿越以来,这是遇到的第四个美男,本来身边缺少异性的她,突然间有了可以踌躇的资格,她虽在想着要与四美男中的某某先搞好关系,但更重要的是在给他们四人配对。四个人刚好两对,徐攻与阮受已经成了定局,只是不知道纪美男与隋美男,谁攻谁受了。真纠结。
温诗言盯着纪然走神,已经达到忘我境界。纪然见她似乎在看着自己,可目光却又涣散,而且脸上还时不时的露出犹豫、痴笑、无奈、痛心等莫明奇妙的表情来。纪然观察了她一阵,便听温诗言以一个叹息收了尾,但还是未回过神来。当下便以为她是突发了什么臆症,纪然不由急急站起伸手搭她脉搏,可觉脉相还像平稳,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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