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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五章(1 / 2)

 神父模样的男人嗯地哼了一声。感觉到气氛不妙的我背上冷直流。已经打开的手提箱的里面,令人无奈地空无一物。

感觉到有人在向我的背后移动。

转头一看,准备好注射器的男人浮起吃吃的笑容站在那里。他伸出像牛舌头一样厚厚的舌头来,贪婪地舔了一下注射器的针头。别做那么恶心的事啊。

这就是提取者?嗯

伪神父用模糊不清的口气这样嘟哝着,弯下身子从手提箱的侧面看进去。然而那里除了贴在手提箱内壁上的黑色垫子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即使不去确认,那也无疑是空的。但是伪神父却露出异常认真的表情问道,

我看里面什么也没有,那么你怎么看,夏目智春君?

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啊。

是,空的。

也想不出别的答案,我语气平平地作了这样的回答。背后再次传来的舔舐注射器的针头的气息,让我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做,做那个行吗,奥沼大人?

拿着注射器的男人馋涎欲滴地问道。伪神父无言地把目光投向那个男人,

蠢货。不是大人是执事。

他用异常认真的声音说道。执事,也就是说,奥沼这个通用名是行动代号之类的东西吧。拿着注射器的男人露出了有些困扰的表情。

是,是

使用自白剂再等一会儿。

被称为奥沼的伪神父暂时制止了那个男人,关上了手提箱的盖子,像舔遍我全身一般地看着我。

然后他慢慢地举起向手提箱射击。

砰地一声,的轰鸣声在房间里不断回响着,激烈的火花刺痛了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睛。

被手提箱表面弹飞的子弹在房间的墙壁上打了一个坑,然后再次弹飞在天花板上穿了一个小洞。建材的碎片纷纷扬扬地落到操绪的头上,操绪只是呆呆地看着它们落下。我就这样僵如死尸般地看向把子弹轻松弹开的手提箱。

隐约有点生锈的有些年头的古老的手提箱,连一点伤痕也没有留下。

契约天使级圣别披甲弹也完全伤不到不会只是简单的一个假箱子的。提取者出人意料,是真的。

这么说着,奥沼一副不高兴的神情抚摸着箱子的表面,然后,用那还依稀冒出硝烟的枪口,没有任何警告地突然之间顶住了我的大腿。

但是,里面终归是空的让我们回到一开始的问题吧,夏目智春君。机巧魔神在哪里?

不不是说了不知道了嘛。

我一边在心中诅咒着自己不幸的遭遇,一边向后挪动。奥沼刚才那一枪让我胆战心惊,正常的判断力像蒸发了一样。这么近距离地切身感受到大口径的威力,实在不是一般地恐怖。如果操绪没在身边的话,说不定我早就在跪地求饶了。

这个手提箱,听他们说这是我哥哥保管的东西我才收下的。至今为止一次也没有打开来过,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之类的

我刚才说了自白剂的使用再等一下的话吧

无视我的说明的奥沼,像蛇一样咝咝地笑道。

用了那个药的话,你疼痛的感觉也会稍稍减轻的哟。毕竟是含有麻醉剂成分的。还是你喜欢用拷问的方式?

拷,拷问

冷汗如雨。

『住手!』

操绪像要保护我似的挡在枪口面前。奥沼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准备好射击的一动也没有动。真的准备好射击的样子。

等,等一下。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机巧魔神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据说是用于打倒恶魔的武器。

我面色苍白,把能说的都说了。奥沼扣动板机的手指慢慢地弯曲,似乎还在犹豫是否要勉强开枪射击。他那锐利的目光透过太阳镜紧紧盯着我。

还是别装傻了。都带着射影体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假设这个手提箱真的是提取者的话,没有封印在这里面夏目直贵从我们那里夺走的机巧魔神又会在哪里呢!

啊大哥夺走的

果然,我不由感叹道。所谓的机巧魔神,原本是他们黑手党的持有物,大哥抢过来之后为了避风而藏到了我这里来,果然是这么一回事。

事到如今还想抵赖,是想争取时间吗?做那样的事情,对你没有好处

奥沼冷冰冰地说道,他要动真格的了。他把枪对准了我的方向,不像是装腔作势地慢慢地扣动板机。就算我想逃但是巨大的恐惧感让我寸步难移。

然后,就在枪声响起之前。

叮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了长长的电子音。我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意识到那是玄关门铃的声音。有客人来拜访了。

得救了的想法只在脑中停留了一瞬间而已。奥沼正用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盯着我。

难道说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

奥沼低声说道。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误会误会啊。

wo靠不愧是夏目直贵的弟弟。

都说不是这样的啦。是个误会啦,就在我拼命解释的时候。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玄关外面不知道是什么人,开始使劲地敲起门来。这个震动让鸣樱邸整座房子都跟着咯吱咯吱震动起来。简直要把门敲破的气势。明显地怀有敌意。我看了一眼操绪的脸。无论怎么样,报纸的推销员或者邮递员是不会做到这种程度的。

奥沼他们的表情变得更加严峻。方脸男和注射器男打开机关枪的保险。在激烈的敲门声之后,玄关的方向传来了嘶哑的怒吼声:我们知道你在里面,臭小子。再不开门小心我们弄死你。

『智春这难道是』

操绪面无表情地嘀咕道。我沉默地晃了晃头。早该想到的。白天,从嵩月嘴里听说时就有些在意。在她家进进出出的人,说要来袭击这所房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难道他们是,恶魔的喽啰?

这时奥沼啧了一声嘴。而另一方面,玄关的方向开始骚动起来。

『啊对了』

操绪一副困扰的样子嘀咕着。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看那儿嘿,那窗户破了咧!之类的对话声,然后被嵩月破坏了的窗户的方向上便传来了一阵骚动。

允许开枪。自行判断排除障碍。

对部下们下达了如下的命令,奥沼又转过身来面对我。他从白色的外套的袖口里取出细细的钢丝,缠在我僵硬的手腕上。

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奥沼说话的口气,不再有先前那样的余裕。他警惕地举着枪,用空闲的那只手将我全身缠上钢丝。金属制的钢丝线咬进皮肉里真是相当地痛。为什么偏偏要用钢丝啊。普通情况,这种场合用绳子、胶带或者不就行了嘛。

几乎同时,被破坏的窗子那边传来了塑料棚布被扒开的声音。嵩月组的喽啰们闹进了家里。

证据就是,呜哩呀、嚯哩呀之类的意义不明嚷嚷声在走廊上响了起来。

机巧魔神在哪儿哪?

啊啊!?什么呀,小心!?

丫的他们是旧教会的异端审问官!

广域指定恶魔结社嵩月组的组织成员确认开始应战。

白衣黑手党的其中一人,端着机关枪冲向了走廊。也不知道是谁大吼了一声快闪,枪声几乎在同时响了起来。

嵩月组的喽啰中似乎也有带着武器的家伙,反击立即就开始了。鸣樱邸的长长的走廊,卷起了枪战的旋风。偶有纷飞的弹片穿墙而过擦过我的脸颊。那是一种像是快痊愈的烧伤似的痛中带痒的感觉,真是恍如隔世一般的场面。面对接连不断地发生的非现实的事件,说不定我感知能力的一部分已经麻痹了吧。

虽然火力上奥沼这边处于压倒性的优势,但是嵩月组的喽啰人数众多,而且尽是些不怕死的。战局渐渐陷入胶着。虽然说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但是,偶尔听到的灯泡啊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无论如何都会在意。修理费要多少钱才够啊。

『智春,现在我们不能逃走吗?』

操绪凝神屏息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看了看绑住我全身的钢丝,我弱弱地叹了一口气。给点时间也许能做点什么也说不定,绑得严严实实的钢丝看上去不可能马上就能解开。

就算要逃,从哪里逃出去呢

对于我的疑问,操绪嗯~地回应了一声并环视了一圈屋子。暂时当作储物室使用的这间房间的窗户,被坚固的遮雨窗栅封闭着。走廊上则还有枪战在持续着。倾斜的天花板上倒是有采光用的小天窗。但是不使用梯子的话那样的地方是上不去的。

咦?

从小天窗里透进来的月光,毫无预兆地被遮挡住了。

既不像是月食,也不像是被云朵遮住。证据就是,附近的街灯透射进来亮光也被遮住了。宛如暗夜漆黑的幕布紧紧地将窗户包裹住了似的。屋顶的上面,有人在。

然后,小天窗被打破了,黑暗之中只见一张唇红齿白的嘴儿绽出一个美丽的笑颜。紧接着

巨大的爆炸,整座鸣樱邸的房子都摇晃了起来。

呜,呜哇哇哇哇哇!?

闪光让我眼前一片雪白。轰鸣声像是在耳朵里塞进了火箭鞭炮一般,自己的喊叫声被这轰鸣完全地掩盖了。像生物似的迅速增殖变大的火球,完全覆盖在了我的头上。

发生了什么,真的无法理解。本以为被卷入黑手党之间的火并已经有够不幸的了,但是太天真了。被粉碎了的屋顶瓦砾的碎片、木材的碎屑、火焰的灰烬纷纷扬扬地散落下来。身体在爆炸的冲击波中摇摇欲坠,世间还会有比现在更加不幸的情况存在吗?这样的厌世的想法在我脑子里打转。谁能想到高中开学的第二天,自家的住处就落下导弹这种事呢。

无论是嵩月组的喽啰们还是奥沼的手下们,果然也都被震撼了。浑然间都忘记了互相对射,全都转向坍塌了的墙壁的方向,惊呆地看着我。不对

他们在看的,并不是我。

也不是操绪。

在几乎是透明的操绪的身后,无声无息地翩然降下一个黑色的身影。

利落整齐的黑发,随着饱含热气的爆炸产生的狂风余波飘动着。射进来的月光映照出来的是异常端庄成熟的美貌。修长的身体包裹在尤如魔导师的法袍般漆黑的外套里。

全身裹着黑色的这位女性,看了看自己脚边的掉在地上的银色手提箱,又看了看我,在惊讶地转过头来的操绪的眼前,呵呵地媚笑着说。

打扰了~。

是黑崎朱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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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浬慢慢将右手抬到与肩膀齐平的高度。只听乒地一声,不知道哪里发出了一声金属摩擦似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抬起头来。

刃。

朱浬柔软的手指指尖,伸出了犹如爪子一般闪着银色光辉的细细的刀刃。刀刃的长度足有二、三十厘米。在此之前她手上绝没有长着这种东西。你真的是人类吗?

操绪酱,稍稍退下一点如何?

操着十分自然的口吻这样说着,朱浬用刚长出钩爪的右手只一挥。绑住我两只手的钢丝便被轻轻松松地切断了。可以听到被切断的钢丝绳稀稀拉拉地散落到地上的声音。我呆呆地看着自己重获自由地两只手。

总之两只手能动了,接下来自己决定自己要做什么吧。是继续缩在这个角落呢还是去逃难呢?

前,前辈?

只说了这几个字我已经拼尽全力了。这种时候,到底问点什么好呢。头脑之中的疑问如漩涡般翻滚着,不知道从何问起,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刚才的爆炸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钢爪到底?

你是何方神圣,女贼!?

抢在我前面发出疑问的是,白衣组织的奥沼执事。他将对准朱浬,尖声地叫嚣道。

这身黑衣女贼你难道是

要走快走,异端审问官。要不然的话,就要强行排除了。

朱浬完全无视了奥沼的问话,发出了最后的警告。美丽的朱唇上浮现的是挑衅的笑容。

奥沼横起脸,扣动了的板机。但是听到的却并不是枪声,而是咕咕地奥沼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在子弹射出之前,以非凡的速度一跃而起的朱浬,折断了奥沼的,并用另一只手打中了他的下巴。简直像在看动作电影的特技片段一般,比之前更加神奇的景象。

大,大人!?

女人~,你!

方脸男和注射器男,全都叫嚣着举起了枪。朱浬轻轻地微笑着,冲他们伸出了左手。

她那漆黑的外套的袖口,咔~嚓~地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音。与压动式霰弹枪装填子弹相似的声音。我怀着极其不安的心情,看着朱浬的背影。刚才的声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啊

我的这些碎碎念疑问,被之后响起的重重的枪声淹没了。

并不是听习惯了的自动机关枪的声音。而是更加低沉的像是从肚子底下发出的,呲咚的声音。

就在这一瞬间,注射器男的身体被打飞了。

他身体向后猛撞在走廊的墙壁上,然后从墙上慢慢地滑落到地上。他白色的外套上深深嵌入的是,压扁的橡胶子弹。是防爆警察专用的那种橡胶弹。

然而,这子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飞出来的,老实说没怎么好好想过。朱浬左手手头上一闪而过的枪口似的闪光,大约只是错觉吧。

子弹装填的咔~嚓~声再一次响起,子弹壳似的东西,从依稀还冒着硝烟的朱浬外套的袖口里掉落出来。

呜哦哦哦哦哦!

方脸男一边咆哮着,一边端着机关枪一阵乱射。但是朱浬却令人难以置信地游走于那枪林弹雨之中。用那简直是无视重力的荒唐跳跃力,跳到了被破坏的屋顶的房梁上。在方脸男的头上再次发射橡胶弹。

正在发呆的方脸男竟忍受住了橡胶弹的直击,他的身体呈く字型的蜷缩起来。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把枪架在膝盖上瞄准准备着地的朱浬,将弹夹里剩下的子弹,全都无情地倾泻了出来。

但是朱浬根本不照常理出牌,她跃向了比方脸男更高的地方。

生有钩爪的右手以肉眼无法跟上的速度挥动着,射过去的子弹全部被打落了。

在目瞪口呆的方脸男眼前着地的朱浬,高高地抬起柔韧的腿,一脚踢在男人的正脸上。真是可怕而激烈的凌空一击啊。方脸男黯然地被打飞了出去。即使是久经战阵习惯打斗场面的嵩月组的喽啰们,也都大气不出一声地看着这一切。

捂着下巴站起来的奥沼,鼻血淋漓,沙哑地哼唧道。

这身打扮这个战斗力不会错!王立科学狂会的特务狂会员,难道说,夏目直贵的后背(译注:比喻最可靠的搭档)就是你吗

对于奥沼的话,朱浬什么也没有回应。只是抱以妩媚的微笑。我哼哼着不要啊。不会是故意让他们误解的吧,大哥的后背什么的,还有那种组织的名字,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哼退下吧,你们几个。

擦掉鼻血,奥沼叫道。被朱浬打得遍体鳞伤的他的部下们,余怒未消地歪着脸站了起来。偶尔注意到,奥沼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个仇一定会报的,夏目智春赌上我的信仰。

但是为什么要对着我说啊?

然而奥沼他们连让我反驳的时间都没有给,便匆匆地从刚才爆炸破坏掉的崩塌的墙壁间撒出去了。朱浬也并没有要继续追击他们的意思。

黑色风衣随风舞动,朱浬转过身去。

现在在她的眼前的是嵩月组的那帮人。看他们的样子,一副打架的对手被半路杀出的朱浬夺走的表情。一开始对于出乎意料的事态有点摸不着头脑的他们,慢慢地有点回过神来了。他们狰狞的视线在我和朱浬之间游移,毕竟是在枪战的途中,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强烈的杀气开始升腾起来。

『怎么办,智春?』

操绪默默地半跪在我身边问道。我揉着清晰地留下钢丝印痕的手臂,没有任何主意。

朱浬用挑衅的目光冷冷地看着这帮人,嵩月组的喽啰们还是老样子,嚯哩呀呜哩呀地嚷嚷着很难听懂的话。两者话不投机半句多。在这种状况下,仅仅被幽灵附体手无缚鸡之力的一般人又能做什么呢,不需要考虑答案只有一个吧。

逃吧。

操绪点头同意我的意见,但是。

要去哪啊,夏目智春。

想溜号吗,呜哩呀!

我的行动就像扣动了板机一样,把这里的紧张气氛推向了顶点。嗖地拔出短刀的声音,咔~嚓~地散弹枪装填子弹的声音奏出令人绝望的战斗乐章,我只感觉自己心脏的搏动BPM超过两百地跳动着。

又一场腥风血雨的死斗就要拉开帷幕,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等等。

嵩月组的喽啰们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那些正怒火中烧的喽啰们,就在一瞬间像被冰住了一般停止了行动。那些亮出来的刀刃武器就像是打心底里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一般而滑落下来。这就是所谓的威严吧。

面色狰狞的人群被左右分开,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走上前来。看到他的身影,朱浬不知为何愉快地眯起了眼睛。

啊咧~?这不是嵩月组的若头嘛。好久不见啦~。还好吗?

无视了朱浬熟不拘礼的问候,那个男人八伎,皱了一下眉头表情冷峻地叹了一口气。

夏目君难道,这个机巧魔神的操演者就是你吗?

我表情僵硬地看了看操绪的脸。八伎的表情依然如故,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果然是生气了吧。没有说出手提箱的事情,的确是我这边的不好。

恐怖地瑟瑟发抖的我,就像虚脱状态的小猫一样眯着眼睛看着他。

然而八伎却说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真对不起了。

他面向哑口无言的我,深深地低下了头鞠了一躬。

*

这边这位是奏小姐的朋友

八伎这样说明了之后喽啰们的反应实在是戏剧性的。

全员齐刷刷地跪伏在地上。涕泪俱下地为自己的无礼请罪,其中甚至有人准备用落在地上的匕首剁下自己的小拇指,我制止了那种事。要是放着不管只是剁掉手指这样还不会满足的吧,简直是要全员在我家切腹自尽的气氛。嵩月还真让人羡慕是一方面,她不要继承家业的心情现在也深有体会了。

结果,约好被破坏的鸣樱邸就交由嵩月组旗下的建筑公司负责修理之后,嵩月组的人就垂头丧气地撒走了。其实建筑的损伤的大部分是朱浬炸坏的屋顶部分,总之负责修理的人也有了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即使那样,一团糟的房子内部的整理工作还是只有自己来做的。我好歹把枪战的善后工作告一段落,已经是骚乱之后一小时左右的事了。

这期间,朱浬也不来帮忙打扫而是占领了我房间里的床,悠闲地一边抿着红茶一边翻看着房间里的旧杂志。

夏目智春。茶水,我还要~。

筋疲力尽地回到房间的我,却立即被朱浬撒娇似地命令道。

那个为什么要我

我气喘吁吁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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