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阵法如若演练纯熟,配合默契,则将破无可破……但若要真的将其演练的毫无破绽,对人来说是不可能的。
风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而且他对这个阵法的理解和其他任何人相比,那自然是最深的。
在阵法启动之后,风采取了最正确同时也是最无奈的方法——守。他要等布阵的人,何时出现疏漏,才能突起发难,一举破阵。此刻,他让自己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周围的一切细小的事物都在他的脑海里反应出来。这样,阵法中哪怕再有及其微小的疏忽和漏洞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时间飞速的流逝,阵法不停的演变。
突然,申位的“猴子”也许因为体力的透支,反应稍缓,在踏上一粒小石子时,出剑发生细微的偏离。
风迅速出手,躲过旁边刺来的两把剑,弹偏酉位上给申位补救的剑锋,只一步就撞飞了“猴子”,补到申位。
毫不停留,逆向阵法的旋转方向,转身逆行,把只要是近身的人都一一甩飞出去,阵法立刻破了。只一眨眼的功夫,场中站着的已经只有风一人了。
此时,一阵掌声从山顶响起,场中刚刚被甩出的众人也忙收起剑,单膝跪地向风施礼。
风抬头看向山顶,两双目光对视良久,山顶之人目光充满着激动、眷恋和敬仰,右手扶胸微微的低下头。
“大人。”
风看着这个比自己还高出半头的男人,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回忆如流水回卷般在风的脑海里流淌开来。
今时今日的情景,又和曾经是多么地相似啊。
当初自己为了眼前这个在战斗中得力手下,费尽心思。
也如今天一样,独自上山,打败鸣这些手下精英,最后在山顶大战一夜,仅仅以一招之差获胜,赢来了这个如今已有“风之右手”之称的得力属下。
风默默地走上山顶,“鸣,拿出你的武器。”
鸣抬起头,注视着风的眼睛。瞬间身上气势变得凌厉,一把黑色剑身,金色利刃的阔剑握在了手里。
风的剑也立刻出现,剑身上下一片金光。
两相僵持许久,鸣首先发动了攻击。
一剑,快若闪电,疾如奔雷,却是无声无息。瞬间刺向风的心脏……
之后毫不停留,抽剑后扫,转身后退,站在了风的位置,风却没有被他撞飞,而是消失了。
此刻,鸣执剑取守势,看着眼前。在他身前5米,风慢慢收回手中的剑。
“还是这招,你的身法总是这么快,每次都是虚影。”鸣苦笑。
是的,他们第一次交手,也是今天一样。鸣的那一剑本以为已经刺到了,但没想到,等到的不是风的倒地,而是风当初揣在自己上的一脚。
这次吸取了教训,虽然没有挨到那一脚,可是,鸣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肩,那里让风的剑划了一下,衣服已经破了。
“谁让你总和个狗熊一样,动作那么慢呢。”风大笑道。收剑,拿出两瓶酒,随手扔给鸣一瓶。
鸣的剑也在风同时收起,接过酒快速的打开,一下灌下半瓶,才大呼过瘾。
“啊,好久没喝过大人的酒了,大人,再送给我一些吧。”鸣早已挥退手下,此刻一副无赖加酒鬼的样子。
“鸣,我的记忆究竟怎么回事?”风喝了一口酒,望着远方。
鸣听后,一下子沉默了。许久,单膝跪下。
“大人,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大人,请大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