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一定替你加倍偿还。”泠雪对飘零使了个眼色,两人微微颔首,便朝那正飞快的朝地道口爬的任嬷嬷飞去。
我半倚靠在左丘翊的怀中,他尽量不触碰我的伤口,可偶尔刮过的冷风,还是刺的我呲牙裂嘴。
眼看着泠雪的利刃即将刺进那老巫婆的心脏,忽然剑锋一转,刺向了她的发际。
瞬间,那略有些枯黄的发便满天纷飞,伴随着老巫婆的惨叫,原来,她的一层发皮,被泠雪生生的刮落。
和着那整片的碎发,连串的血珠画成了朵朵美丽的血牡丹,写在地上。
这就是泠雪告诉过我的泠裳剑吗?凡是泠裳剑所刺之人,他的鲜血,便会在地上印成朵朵灿烂的牡丹。
除去老巫婆的哭喊,那娇艳欲滴的牡丹真的美的令人诧异,而且各具形态。
盛放、含苞、荚杆,无一例外都是血液溢成的,我痴迷在那名画家笔下的牡丹中,看着它由鲜红、到暗红。
又是一声惨叫,却不是我发出的。
飘零的羽鞭缠绕在任嬷嬷的颈间,她的脸一下便涨成猪肝色,羽鞭散解,她的脸又随着颈间伤口的流血,而变得惨白。
她脖颈上的伤口,是一个个盘状的圆环,像极了玛瑙项链,但是,玛瑙嵌进了她的颈动脉,深约一指的伤口,不住的往外冒着血,两侧像喷泉一样的往外呲着细细的两股血泉。
不过,飘零似乎有意不想让她死的哪么快,并没有割断她的气管。
飘零轻飘飘的甩了甩自己的羽鞭,那顺滑的翼立即就将老巫婆的血液顺了下去,羽鞭还是洁白如初。
泠雪的刃,一下便将她后背的衣裳全部挑掉,居然是白皙细嫩,与脸上的干枯毫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