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来!”
谢青慕手一挥,几个人就将架子抬了上来。李桐儿转过脸去,不想看姚玲狰狞的样子。
“是她?竟然是她!”
季字卿指着架子上的人,手指着气骂:“这个混账!竟然、敢私自做出这种事!”
私自?谢青慕冷眉一敛,撇的多干净啊!
说起来,他还真佩服季字卿,做事是滴水不漏。养得死士‘忠心耿耿’,当场自尽,死无对证!如今又明目张胆的跑来说风凉话,把乌达撇的一干二净!
看来真是没把他慕王爷放在眼里啊,好,很好!谢青慕想到这里,反而笑了,随即对季字卿换了种态度:“既然是‘私自’行事,本王必然会扒她的皮,拆她的骨,与国师‘无关’,国师请回吧!”
季字卿细细地笑了一声:“既是如此,在下就告辞了。后天我乌达使者就要返国,姚玲虽擅自妄为,毕竟是我乌达族子民,明晚在下将亲自偕同王子前来,一为告别,二则谢罪,还请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包涵才是!”
话音一落,他却转身,凑到李桐儿边上,李桐儿手紧紧攥住衣角,忙低下头。耳边传来一声嘶语:“到时你一定要来。”
李桐儿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她支支吾吾低下头,不置可否。
季字卿一挥衣袖,洋洋洒洒走出门去了,李桐儿站在原地愣神,又开始胡思乱想,他真是陆卿?
她在那杵着,没有感觉到,大堂的气氛已经很不对劲。
谢岚见自家的王爷脸色不对,忙岔开话题:“王爷,这刺客的尸首该如何处理?”
李桐儿听见谢岚的话,忽想起了谢青慕提起的‘扒皮拆骨’,她心里得瑟了一下,姚玲毕竟与她有些渊源,相识一场,她忙抬头:“她已经死了,活人又何必跟死人计较呢……王爷?”
最后一声王爷喊得有气无力,听在谢青慕耳里,却有些受用。
他瞥了一眼谢岚,“扔到义庄去。”
“是,王爷。”
谢岚一拱手,退出去了。李桐儿趁势急忙穴针:“那我也回去了,我头疼。”
谢青慕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响起:“去吧。”
李桐儿惊异地一回头,这是谢青慕吗,这么好说话?
她向前走了两步,再走两步,谢青慕才又道:“记得把房间的血擦干净,带腥气的房间,很难睡得着!”
你!李桐儿回头怒看着他,她想起房里那一大瘫血迹,又瞧瞧外面那冷风嗖嗖,僵持了半响,她就变成了根木头,低着头一声不吭。
谢青慕在心里鄙视了她一番,转身就回房了。李桐儿在他背后骂了好几句,等他进去了,才抱了个凳子靠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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