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义摇摇头皱眉道:“如此说来我还真的不大了解血滴子的来历,只对它的厉害有所耳闻。听宫主说江湖中人谈血滴子而色变,人人恐惧的很,却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制出这邪门的东西。”
上官恪见两人面色沉重,试探开口:“王兄,你和李玄义说的血滴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洛铭奕深深看她一眼,朝李玄义道:“说说你知道的血滴子吧!”
“说实话,对于血滴子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别说是我就连若水宫那个老头恐怕也不知道究竟如何的邪性。据说,血滴子是种蛊毒,凡是中了血滴子的人精神不受自己控制,只听命于施蛊的人,若试图反抗蛊毒便深入五脏痛不可当,并且此毒一辈子也不可解唯有施蛊的人特制的解药能缓解下疼痛。摄政王,这些与那凤九歌又有什么干系?”
“你知道的不少,可是你却不知道凡是中了血滴子的人,右臂上不仅有一点朱砂红还有一个极小的图腾,这个图腾不是别的正是一个篆体‘凤’字。”
李玄义一惊,睁大俊眸失声道:“难道这个凤九歌便是制出血滴子的幕后毒手?他究竟想做些什么?”
洛铭奕又往前走了几步驻足回望道:“大金之前是天朝,我大金当时不过是天朝四个诸侯国里的一个小小的诸侯国,天朝末年皇帝荒淫无道,四个诸侯国一一揭竿而起,都想灭天朝取而代之。天朝的皇姓便是‘凤’,凤九歌极有可能便是前朝皇帝的遗孤后代。这样看来,凤九歌想取恪儿的性命想以血滴子控制人,也不难解释为什么了!”
上官恪脸色顿时有些苍白起来,原来凤九歌真的跟自己有仇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