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八点半左右,一辆货车就停在了闫肖生的门口,滴滴的按着喇叭,司机是个四十来岁有点发胖的中年人,脾气火爆,见自己的客户居然没有一点动作,就急吼吼的下了车冲进了闫肖生的小书店里。
小书店从来不关门,原本是关的,只是去年一个小孩子顽皮把这门弄烂了后,闫肖生懒得修理也没有钱修理,索性就弄了一块破布当作门帘挂着,也就是门了,反正他这里本就没有么人,也不会有小偷来偷这么破烂的地方。
偷他还不如偷乞丐,没准那乞丐兜里的钱都比闫肖生的多呢。
于是司机就冲冲闯了进来,一眼就看见盖着一床毛毯在躺椅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人。
那人脸上盖着一,看了看,是一本破破烂烂的“年高考三年模拟”,司机十分不耐烦的拍了拍桌子:“喂,闫生!”
人扰了难得的梦,闫肖生缓了许久,抬手将脸上散发着现墨印刷臭味的书拿下来,一张脸阴沉至极,原本就冷的眸子这下子是冷了下去。
司机一看,莫的发憷,缩了缩脖子,还是硬着头皮大声的道:“我是来搬家的,你搞没有?”
搬家的?
闫生这个时候迷迷糊糊起来昨天那个自己搬家的精英扮的男人,昨天的电话看的资涌上心头,闫肖生暗道一声麻烦,心头的气倒是压下去不少。
“这不是还没到点的吗?”
“谁搬家不是前的?您还要去车站呢,这些东我得前送去包!”
司机大声的给自己壮胆。
话说的有道理,闫肖生也没有生气,爬起来看了看,懒洋洋的道:“随便坐,等我一会儿啊。”
话说着,人已经上楼去了,没有一点外人在家警惕财物全的意识。
司机看了看四周乱糟糟的,本就没有一点可以坐的地方,只能转过身去,半靠半坐在桌子边上,心中十分不耐烦。
“妈的,早道就不来这么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