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部这块地方存在一个极小的弹片，最好排手术赶紧出来，现在响还没有那么大，等压迫神经就麻烦了。”
医生的话在廖渊的脑子里重播着，按不下暂停键。
“靠！”他看了看手里x片，“是狗血的失忆吧！”
这下子得腾出时间来了，眼下又有了案子，等办给老头请个假吧。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在廖渊所处的间里显得突兀，“你看好了没？崔局说这案子你办，赶紧来一趟。”
“老头搁这压榨呢？”廖渊笑着骂了一句，很明显是开玩笑，“行了，我马上就到。”
“诶向东，你天不是好不易休假吗？怎么在现场了？”李慢慢喝一口水，跟向东聊着。
向东频繁看着腕上的表，“我跟我爱人说好了天来看个艺展。怀孕了，还有心脏病，天这么一下子肯定难。”
“我楚的都已经说了，现在应该没我事了吧？”这么说着，向东起身就要离开，“我得去陪着，如果天还要我，电话里说吧。”
李干巴巴地看着向东的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的叶柳宿一直坐在椅子上埋头睡觉，直到李推醒，“柳叶？上班怎么不迷糊就睡觉？”
叶柳宿朝着李眨眨眼，似乎还是没缓过神。
“我跟你讲，以后结了婚就要跟向主好好学。要多陪陪妻儿……”
叶柳宿断，“你结婚了吗？”
“你结婚了吗？”这五个字直白有效，李是一愣，后又笑着摆摆手说：“我是不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