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之理了一片地又找了几片大叶子铺在地上扶孔坐下,随后蹲下拿出随身帕子为孔擦手腕。
孔之眉头不展一直擦拭孔的手腕,他下手不轻不重,也就因为这样他总觉得擦不干净,如若下手重的话哥哥会疼,太轻还不如不擦,一想起颜纪他就气的胃疼。
孔揉揉孔之的头温柔道:“可以了,够干净了。”
孔之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转移话题道:“哥哥,按理说都是分开历练,怎么他们八个人在一起?而似乎都听那只兔妖。”
提起那八人孔面色严峻,他严肃道:“我们要小心太子殿下身边的那只兔妖。”
能让孔防备的定然不是么小角色,孔之正色道:“那只女兔妖可是伤了,何处留意?”
孔道:“方趁诊脉时我留意那八人,在注视时刻意与我对视,并露出的笑使我不寒而栗,那种眼神很危险,比我见过的人中还要危险。”
孔之起帕子满意的看着孔的手腕,道:“那么我们就远离他们。”
孔道:“但愿到结束时也碰不到。”
孔之握住孔的手,道:“遇上又何妨?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嗯。”
就这样白陌卿尘二人一直在颜纪身边从未离开,他们日就是探猎杀妖兽些罕见的药草……时间飞流逝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一月过去了颜纪迟迟没有动作这令白陌坐立不,这天趁颜纪坐时传音道:“师傅,都一个月了还不见颜纪有所动作,他是不是在等么?”
早已养好伤的卿尘正无所事事的那这木棍在地上绘画,正在描绘眼睛时耳边突然响起白陌的声音,手下力道一时没控制好偏了几分导致眼睛看上去极为捏。
卿尘叹口气伸手去抚平线条同时传音道:“不急。”说着重新画眼睛。
颜纪他们的目的就是杀白陌,白陌已经在身边了却迟迟不动手,是不动手白陌心里就是不,虽说在卿尘的护下他不会出事但是他还是不。
可……话到嘴边有给咽下去了,说多猜多也没用,他们目前一无所一直处于动状态,只能一一来。
这种制于人还反抗不得的苦楚使白陌极为憋屈,他想反抗,但他们人多势众,纵然卿尘得过又如何?赢了双方估计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搞不好他还会连累卿尘……。
想憋屈白陌烦躁的踢开脚下的石子躺下双手叠于脑后,自言自语道:“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