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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宴结束了,蓝翎却没有给我的新做轮椅。云泽说,我的伤快好了,再做个轮椅太麻烦了,不如拄拐杖,顺便也练练走路。
我很生气,他凭什么来决定我该干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从轮椅被劈碎,到我脚上的木板被拆掉,我下地走路的次数几乎可以用一双手的手指全部数过来。
基本上,我需要挪动一下的时候,云泽都会在我身边。
所以这几天,我不是在床上,椅子上,就是在云泽的怀里。以至于等到拆木板那天,我为我再也没有借口可以名正言顺地偷懒遗憾了好久好久。
这个火,却也是发不起来了。
蓝翎来看过我几次,每一次来都带着花凤月。他眼中的神采又深邃了几分,每次都笑着看着我,话少得可怜。
我想,有些东西,该是回不去了。我也无法和以前一样,敞开心怀和他畅谈家事国事天下事。
再回首时,他也是快要娶妻的人了,而他美丽的未婚妻,就依偎在他身边,对他绝无二心。
我不妒忌花凤月,但是,我羡慕她,真心地羡慕她,却也真心地祝福她。
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
拆木板的时候,蓝翎来了,在开始拆到拆完套上袜子的这段时间,他都待在我的房门外,没有进来。
而我,也终于听到一个对于他的这种行为合理的解释——避嫌!
那么,之前我受伤那天他借故出去等大夫,也是为了避嫌?
我听花凤月讲了一个不知道是《烈女传》还是《女诫》上的故事。故事说,从前有个夫人,在家里洗脚,不慎被家中一个家丁看到了,羞愤难耐之下,她在当天晚上就上了吊。
听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张大了嘴巴,然后看着面部表情帮我穿着袜子的云泽问道:“纱布不用扔了,留着让我当烈女用吧。”
如果这样都需要上吊,我不是已经该死上成千上百次了吗?
我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凉鞋,还有……
云泽这一个月以来堪称“不离不弃”的细微照顾。
“你不用。”云泽收过纱布,直接放进阿得手上的托盘里,道,“拿出去扔了吧。”
其实,我想说的是,他们两个的工作真的应该换一换的。托盘子的,应该是云泽,而帮我换袜子的,才应该是阿得才对吧?
这个云泽,是不是还真把自己当女人里看了?
但是我想到了他对蓝翎说的话:“梁小姐院子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保镖住了!”
这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该说的话吗?
呃……
是不是有些东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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