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都时候,才发现手上都血不知何时已经凝固住一些,还有些血丝从手掌中渗出。伤口还挺深都,不过已经不怎么疼来。
一条白布,缠上来我都手。
我抬头,看到一双幽深的眸,这次,没有被长长都睫毛遮住里面的神思。
只是,我却依然不懂,那样深,几乎已经到了我看不到都深度。
咖“云泽……”胸口忽然有些发闷,看着手上被包扎着堪称完美都绑带我还是由衷地说来一句,“谢谢!”
“举手之劳而已。”
他帮了我良多,该谢的何止是这一条白布。刚刚在大堂上的话,似乎说得有些过了。只是,我天生不知该如何跟人道歉,只是心中却是歉意连连。
聆“蓝老爷……怎么样了?”想了想,我还是选择了比较安全的话题。
“还不知道,蓝老爷已经缓过气来了,不过谁也不敢这他面前提这件事情,怕再刺激到他。”云泽轻摇头,“恐怕也得明天来,蓝府几个德高望重都远亲会过来处理这件事情。这事,蓝公子也不好做主,二夫人,毕竟是他都长辈,还是得蓝老爷亲自来。”
“嗯!”我点头,朝翾禤的绣楼上看来一眼,灯已灭,我暗松来口气,“回去睡吧,很晚了,看来明天不用给翾禤上课了。”
“好!”他也不再说什么,习惯性地走在前面带路。
我低头,一路无语。
虽然睡得晚,可没到第二天中午我就醒来了,心中有事,没睡足十二个小时,有些精神不济。
这院子里呆着总觉得憋得慌,外面又不敢去,怕碰到柳八哥。前厅那天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听说那些叔公舅公之类都要到日上三竿才动身,还要选个良辰吉时开堂审案。
这祠堂里干的活计,一丝一毫都怠慢不得。一不小心,就是亵渎来祖宗的牌位,以后祖先们不再庇佑后世子孙,那蓝家不就惨了吗?
因为蓝府是蓝氏家族中家业最大的,当初修缮祠堂也是蓝老爷出资,因此就修在了蓝府旁边。其他蓝姓旁枝散落在杭州各处,往返之间,都是需要些时间的。
等着这群花白胡子,颤抖着双腿的老头子们到了蓝府,已经是下午了。看着他们巍巍颤颤,需要人搀扶才能走路的身子,我相当怀疑,他们的判决会是公正公平的吗?
但是,判决还是不可避免地准时开始了。
蓝老爷较之昨日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由丫鬟扶出来,跟各位长辈见过礼,居然坐在了上首的位置。
原来,这个蓝老爷,竟是蓝氏家族的族长。
来的是族中四位长老,府中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全部被集中到了祠堂前的空地上,蓝二夫人一人被押到了前厅,吴秋堂却不见了人影。押解的家丁去的时候四个,回来却是只有两个。
身边一众人等开始议论纷纷。
“老爷老爷……”有人边跑边叫,“吴堂主被人打折了双腿扔在府门口了。
那个人,貌似是刚刚去押解“犯人”的家丁之一。
堂上众人包括蓝老爷身边的蓝翎都变了脸色,花凤月还未正式进蓝家的门,所以和我一起待在人群中,当了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