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红头发自觉失言，有些尴尬。“那只是，嗯，我们私下的称呼。非正式的，你知道……类似于昵称。”
他说。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使用‘昵称’的程度。”吴戈板着脸说，“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在我面前使用正式称呼仙界。明白吗？”
“呃，是。那当然。”
“那么……你叫什么来着？”
“你可以叫我本恩。”
红头发说。
“那么，本恩。你这次是来做什么的？”
“嗯，出门旅游，散散心。”
本恩说。
吴戈点点头。
“那好，你可以继续散心。”他说。“我现在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和外星人搏斗，而你可以安安全全的呆在这里，继续‘发克油’。你看如何？”
“呃，假如真能那样，这的确是个好建议。不过我并不认为呆在这里有多安全。”
“我很高兴，你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吴戈挖苦道。“那你为什么不求助于我，帮你离开这个并不安全的地方呢？”
“你当然应该帮助我，我们是同盟。”
本恩叫道。
“可我并没有感觉你把我当做同盟。”
吴戈说。
本恩沉默了一阵。
“可我都没看见你到底是什么样。”
最后，他低声说。
“我也只看见你一点点……我在拐角这个地方。”
吴戈又向前前进了一米。
“啊。是的，我看见了……据我所知，外星人不会使魔法。对吧？”
“我确实没见过他们使魔法。”
“而你的确是个真人，不是幻影。”
“不错。”
“就是说这不是一个诡计。”
“当然不是。”
“而你知道许多……”
“你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习惯说出来吗？”吴戈吼道，“你不知道说话比转脑筋要慢得多吗？”
“对不起，我不是……”
“行了，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戈不耐烦地叫道。
“啊，你知道神圣圣洁巫师修行之地和、和……”
“仙界？”
“对，和仙界。有一个交流计划吗？”
“国际交换生？”
“对，就是那个……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就是仙界的交换生。”
吴戈耐着性子说道。
“……可我听说那个人叫吴戈。而不是什么乌有。”
本恩的语气中再次带上了浓浓的疑虑。
“乌有是我的曾用名，你问问霍华德大巫师就知道了。”
吴戈高声叫道……这小子，是不是有点谨慎过头？
“那，好吧。我这次。正是……”
“正是准备去仙界是吗？”
吴戈打断本恩。说道。
死小子，你到底打算吞吞吐吐到什么时候！
“呃，是的。”
“就你一个人？你知道怎么去仙界？”
“当然不是我一个。是汉斯大巫师带着我一块来的。”
“汉斯？那他人呢？”
吴戈有些吃惊地问。
“我们遭受攻击之后，他逃走了。”
“什么，逃走？”
吴戈很惊讶。
“是的。这就是高阶巫师和低阶巫师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