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德妃娘娘。”如风微微一皱眉，似有些迟疑，最后终抵不过皇帝眼里那抹冷光。
“说仔细了，若有一句不实，立即拉出去打死，你父母亲人也活不得了。”皇帝淡淡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酷之极。
如风一惊，为皇帝的怒意所震慑，颤着声道：“奴婢曾在贵人娘娘的宫里当差，有一次犯了错，被宫里的老嬷嬷打的半死，幸亏德妃娘娘当时经过，救了奴婢，奴婢为了报答德妃娘娘的救命之恩，才会一时糊涂加害了明妃娘娘，奴婢求娘娘原谅，只求娘娘看在曾经的情谊上，绕过奴婢的家人。”说道最后，又一个劲的磕头，眼看着额上破了一大块皮，鲜血直流，明恩雅不忍，别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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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刺杀明妃的小燕可认识？”皇帝问道。
“虽不认识，但是奴才曾在德妃娘娘哪里见过她。”想了一想，如风回道。
凤目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一转而逝，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
“好一个德妃啊！”这边，皇帝冷笑道：“七月，去传德妃前来对质。”
七月去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带着德妃来了。
看到跪在地上的如风时，德妃微微一愣，随即上前行礼。
皇帝并不命她起，好半响，才冷声喝道：“德妃，你可知罪？”
见皇帝脸色难看，语气更是透着寒意，德妃微微一惊，随即盈盈跪下：“臣妾不知皇上为何动怒，还请皇上明示？”
“这奴才方才说，是你指使她在明妃的鸡汤中下毒，也是你指使小燕刺杀明妃的，你可认罪？”皇帝指着如风道。
德妃匆匆看了身边的如风一眼，“皇上明鉴，这必是有人想要诬陷臣妾。”
闻言，皇帝挑眉，冷冷的看着德妃，神情间却是不信。
“臣妾不认识什么小燕的，怎么指使她呢？”德妃委屈的道，微微垂下的眸子，闪过凌乱光芒：““眼前这个奴才，只怕也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才来诬陷臣妾的，臣妾恍惚记得曾经在贵妃姐姐那里见过她一次。皇上请试想，臣妾怎么去指使贵妃姐姐的人呢？”
皇帝挑眉，淡淡问道：“你的意思，是贵妃指使这奴才加害明妃，又反诬陷你的。”
明恩雅转头看向身边的男子。
凤目幽深，让人无法揣测其心思。
“臣妾不敢这么说，只是臣妾真的不明白，为何她要诬陷臣妾。”德妃说着不由滚下泪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