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房间去,掏我裤子,和你的一样,没么好玩的!小淘气,嗯!……”伍老汉喝酒,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嘴里念叨着。他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好像是尿床了,又好像是一种枯木逢春的快感-因为他重要的爱好就是抽旱烟,老婆早早就和他离婚了,亏得有个孝子经玩弄他,他问好。
伍老汉有种鬼压床的感觉,犹未尽地睁开眼睛,见两颗性感的暴牙。他彻底懵了,原来是他喝大发了,忘记了关门,寂寞难耐的甄芳就进来了,而且枯木逢春了。
这下子伍村长一时之间不如何是好,差点没哭出来,一把推开了甄芳,猛地站了起来,起了裤子,摇一摇头醒一下,嘴唇带着脸颊抽动着,发出长的一声“嘟呜!”。当时甄芳那个姿势好妖媚的,差点没把伍村长惊得当场身亡。
伍吉听见了动静,睡眼惺忪地跑了过来,么也没有,是站在那揉着眼傻笑。伍老汉见状赶紧把他推出门外,没让他多欣赏一下这大人不宜的景。
伍老汉着甄芳说:“你这不要脸的妇人,还有你这种资源借用的手段吗?”甄芳么也不答,还是露出两颗无辜的暴牙,让人无可奈何,夸又夸不得,骂也继续不了。
平日里牛得不行的伍村长终于下了眼泪,一如既往地卷起一旱烟点上,两个人么话也没说,又好像说了千言万语。可笑的是那幽默风趣的寡妇也下了一滴委屈的眼泪,似乎是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得已,让伍老汉不忍视,不甘运的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