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灾祸?”冯远似乎听出了什么。()(
“不错,就是影子灾祸。影子占据了人的主导权,而本体却弱势,所以本体被影子给牢牢掌控,力量逐渐变得强大,直到到达了无法遏制的地步,这就是南诏国的灭国之灾,几乎所有试用了这个不死之法的都已经变成了影子,而且都变成了整个南诏国都无法控制的影子。”宁四爷说。
“就是我们!”冯远说。
连姨和宁四爷都看着冯远,最后回答说:“是的。”
“那么我们就是灾祸!”冯远再次总结出来结论。
“是的。”你四爷最后不得不说。
“那么我们现在的存在是为了什么,既然我们就是灾祸的来源,那么我们现在在维护南诏的传统又是为了什么,我们亲手毁了南诏国,可是最后却成了南诏国最忠实的维护者,真是天大的笑话!”冯远嘲讽地说。
“说的好!”细逻奴拍手赞同。
“王,其实并不像你象的那样,本来这一切并不全是影子的过错,只是最后这些影子被某些人所操纵,最后才变成了整个南诏国的灾难,而这个人,就是细逻奴!”宁四爷指着细逻奴。
细逻奴冷笑一声,并不辩解,而是说道:“贼喊抓贼的人,你身为祭司没有控制好那些巫祝,反而让巫祝成为控制影子的缔造者,从而制造了南诏国最大的祸患!”
“细逻奴,不用和他罗唆,他自以为自己就是正义,可是却从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蒙舍龙冷冷地说。
而冯远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竟然发现事实很可能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他们相互之间的指责,或者就是双方的立场不同,而再由南诏国的灭国之祸从而引发了分歧!
“你们好好说,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既然喊我王,我就有权利知道这件事的经过。”冯远说。
事情的经过,必须从蒙舍诏同一六诏建立南诏国开始。
那时正是南诏国国力最为强大的时候,所有的权利集中在蒙舍诏手上,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建立了祭司院,由祭司统领巫祝,以哀牢遗留下来的不死之术为本,来句序研究这一项不为人知的秘术。
这个组织是秘密的,对外蒙舍诏只宣称这是对神的祭祀,而只有最核心的人才知道,这是一个秘密的组织,以祭司院为基地,在研究着这一项惊天动地的秘密。
到了蒙舍诏18年,祭司院终于找到了这一项遗留下来的不死之法的具体实施方法──影子。
他们首先是用药炉将记载中和补全的各种,然后将这种药炼制出来之后,再将预先捉到的蛇放进这个药汤里面,养上一个月左右,就是魇蛇的原型。
而这种蛇如果能在药汤里存活下来,将这条蛇取出来,用它去咬试验的南诏人,蛇体内的毒素会在这个人的体内形成一个类似影子的印记,这个就是影子的操控的核心,最后整个影子乃至本体的控制者,正是由于这个影子的缘故,所以才可以做到不死的目的,而这个不死是建立在本体必须睡眠的基础上的,也就是说,本体和影子不可能同时存在──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不可能同时出现。
而且这个不死之法还有一个弊端就是本体必须在死过一次之后,重新复活,而本体从此就处于水面的状态,可是影子可以肆意地游走,而影子所经历的所有事情,都会真真切切地反映在本体的脑海里,也就是说,影子就是本体的眼睛。